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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被我看得不自在:
“我臉上有吃的嗎?你不看舞臺看我幹什麼。”
我很無辜:“這不還沒有開始嘛。”
我:“你和妮露認識呀。”
帽:“上次學院爭霸賽見過。你不認識?這不稱呼得很順口、很親切嗎?”
我:“咳咳。認識認識。只是我單方面的認識人家啦。”
我:“你什麼時候取的票?”
某帽翹起二郎腿:“在你望著人家發呆的時候。”
我:“咳咳,咳咳咳。好看的人大家都喜歡看。”
我:“那你什麼時候買的票?”
阿帽:“”
我:“什麼時候買的嘛聽人家的意思是給你預留好的哦?”
阿帽同學放下剛翹上的二郎腿,忍無可忍地去旁邊賣水果的攤位買了一個西瓜。
一個風刃切成兩半,一半在他腿上,一半在我腿上。
我接過勺子,聽他恨恨道:“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
我:“我想看很久了!你買了怎麼不跟我說?錯過時間怎麼辦!”
“要不是我恰好逛到大巴扎,難道你就不說出來、不邀請我一起看演出了嗎?”
阿帽拽了拽帽子。
可惜我編的小草帽帽簷不像斗笠那麼寬,可以遮住小貓的一半害羞時的神色。
“哼囉嗦。”
“誰知道某個喜新厭舊的傢伙還記不記得以前說過的話呢”
招生邀請和出版速率
關心或是不關心,世界上某些的事的程序就如下坡的軲轆一般滾滾而去了。
祖拜爾劇場的經典劇目精彩非常,可惜西瓜太利尿,讓我一場演出中間跑了三趟
出大巴扎的時候阿帽同學看著我:“還要再去一趟嗎?”
我整理衣襬:“還行、還行。”
阿帽:“那還要再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嗎?”
總覺得這一句他是故意問的。
我整理袖口裝忙:“緩緩、緩緩。”
“還是再逛逛街吧。”
除了須彌城的大多數人沉入睡夢的時候,寶商街總是很繁華熱鬧,人來人往。
人來人往之間,我在一處地上鋪著的小書攤前瞧到兩抹熟悉的身影。
一抹薄荷綠。一抹草葉綠,原來是琺露珊和小柯萊呀。
我拉著流哥上前打招呼,街道是標準的人聲雜音,見柯萊正專心致志看著手裡的書,我壞心思上來,腳步放輕準備突然拍一下柯萊肩膀嚇嚇她。
嘿嘿,雙標就體現在自己被嚇到的時候就會捋捋胸口順順氣地有點惱火,但嚇朋友的時候就很賤兮兮地躍躍欲試。
流哥看著我偷感很重的樣子扭過頭裝不認識我。
就在欲行“壞事”小手靠近柯萊肩膀時,卻被教令院這位資歷很深的薄荷色前輩一把捉住了手:
“這位年輕人,想對我的弟子做什麼?”
柯萊聞聲轉過來,我們兩視線碰了個正著。
我:“嘿!柯萊。”
“好久不見呀~”
柯萊突然間看到我有些驚訝:“誒、誒?!是你呀!”
“好久不見真的好久不見你來須彌了呀——”
重逢的喜悅感嘆到一半,見琺露珊還捉著我的手舉著,她幫我解釋道:
“琺、琺露珊前輩,她是我的朋友應該只是想和我開個玩笑。”
琺露珊前輩鬆開我,抱起手臂:“哦,是認識的人呀。”
“我說現在的年輕人打招呼怎麼都從背後打。”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又和柯萊抱了抱,鬆開後我立了個正給琺露珊問了聲:“前輩好!”
被稱呼前輩的琺露珊似乎是受用的,叉著腰點點頭:“很好很好,現在的年輕人還是挺有禮貌的。”
琺露珊的視線又從我身上轉到站在一旁裝外人的流哥身上:“喲,這不是伐護末那學院的阿帽嗎?”
柯萊也看過去:“阿帽同學”猶豫著非常社恐地打了個小小聲招呼,“你好。”
阿帽同學本來只是微乎其微地頷了個首算作打招呼,在聽完柯萊鼓起勇氣蚊吶般的問好完,也憋出句:
“你們好。”
嘿,原來都認識啊,都是熟人那更好了。
琺露珊指了指我:“她和你一起走,也是因論派的人嗎?”
阿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