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了,以海哥的脾性必不可能在非辦公時間在辦公室多待一秒,還是不白跑路了),而是直接去質問小圓帽:
“哇,你怎麼連艾爾海森辭任代理大賢者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我。”
正在吃素咖哩飯的阿帽同學淡定非常:
“原諒我沒有將教令院的人事變動一一詳實及時地彙報,耽誤您在學術名利場的刀光劍影裡浮沉一番走上頂峰的大業程序了。”
呦呵,流哥什麼時候學會得這麼不帶髒字地諷刺人啊。
我也笑眯眯地陰陽怪氣回去:
“呵呵,讀書就是好,文化人吶。”
順便搶過勺子挖幾大口咖哩飯將臉頰塞得滿滿邊嚼邊走人了。
無語的阿帽:“再要一盤不就行了?”
“唔(不)唔(用)。”我留給他一個搖搖頭的敬業背影。
姐還要去書記官的辦公室門口蹲艾爾海森呢。
海哥的辦公時間就張貼在他的辦公室門外,看著他辦公時間,弄得我也想在教令院考個編制穩穩妥妥上班了。
e=('o`)))唉羨慕不來,首先腦子這關就過不去。
撇去羨慕之情不說,我在門口蹲守了半天,已然過了上班時間點依然沒有瞧見那位學術型男一點影子之後,才反應過來很多時候大家是無法在書記官本該到場的辦公室找到這位大人的。
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本來規則就很難約束那些極有能力的人,在教令院這個學術能力至上能換取大多資源的地方,規則小部分時候只是有能者的鑲邊。
詢問其他工作人員書記官大人去了哪裡,也只能得到“把申請表放在他的桌面上就行”的回覆。
事實上這與我想在他面前發揮一番主觀能動性的願望背道而馳,而結果也正如我所料。
幾天後冷冰冰的駁回申請像秋日的落葉一樣飄在我的臉上,誠然須彌很難有入秋的時段。
我幾乎能想象到海哥說那句話時的神情:“最近亂七八糟的申請表太多了,都駁回吧。”
在遊戲裡聽這句話非常酷,輪到駁回到自己身上了就知道是如何的痛。
雖然我不是學者,但已然能感受到課題被駁回專案經費沒被批准的痛了。
對此,我迫切地想要蹲到艾爾海森。
寫了八頁紙的《蜜雪冰冰三國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