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雖遇到點小麻煩,但好歹又重新見到了她。
他聽過璃月有一句詩叫“近鄉情更怯”,站在店門前的時候,正是如此所感。
不敢走進去,不敢看她什麼反應,不敢想她還記不記得自己。
然而眼下一切都好。
飲料好喝,她依然是個和善可愛的人。
說好的聚餐,卡維又先溜了。
“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好好整理整理旅途上的資料了。”金髮小天使雙手合十告辭了。
我衝阿列克謝一攤手:“天才就是這樣的。靈感來的時候,就是一頓飯的時間也沒有。”
“沒關係,我們吃。”
包著魚卷大塊朵頤的時候,我問他:“你想來點這裡的酒嗎?畢竟是酒館,酒很不錯。”
“雖然我一貫倡導奶茶果飲統治世界,酒水就應該被氣泡水替代!但如果萬一你想喝的話…還是不要錯過當地特色。”
畢竟難得來一趟嘛。
“不用。”阿列克謝小聲拒絕了。
“方才卡維在不方便問,你那時的傷如何了?”
“那位大人幫我請了很好的醫生,已經恢復了”聊到這個時,我們兩個都有些沉默。
“能待幾天,什麼時候回去?”我問他。
“三天。”阿列克謝答道。
誒,真是可憐的假期。估計往返路上就要花掉不少時間。
還是自由職業好。
“三天好,三天我還能近近地主之誼。”我道。
畢竟當初離開璃月去稻妻時,人家可是拼了一身安危來提醒我有“危險”,雖然是一場烏龍吧,但想起那時的場景,我仍心有感念。
不多的時間裡,我帶阿列克謝去逛大巴扎、看祖拜爾劇場的表演;去泡普斯帕咖啡館,慫恿他也打一場七聖召喚;去道成林比較安全的地方採蘑菇(咳咳,憑藉小提和他那個疑似小師弟傳授的野外菌類分辨經驗)…
最後一天逛寶商街買紀念品的時候,阿列克謝看到一個鑲嵌著綠松石的口琴很喜歡。
“我送你啊。”
“不用的…不用。”阿列克謝掏出了他的小錢包,“這幾天已經麻煩你很多了…我可以自己買…”
頓了頓,面具下的雙眸看向我:
“你有什麼喜歡的嗎?…想,送給你。”
我連忙擺手:“哪有客人買紀念品送給我這個東道主的道理!嘿嘿,雖然我來須彌的時間也說不上太太太長…但好歹是有產業的人嘛!不怕貴,我送你!”
哼哼,擺闊的感覺就是爽。
“呵呵,真是大方啊。”
聽到冷不丁出現流哥的聲音,更是“爽”得頭皮發麻,驟然的冷意竄到天靈蓋了。
來不及說“我可以解釋”,身旁的阿列克謝已條件反射般地進入戰備狀態,氣氛一下子緊繃起來。
誰都不怪,畢竟兩者上次相見是那樣的場景。
戒備的阿列克謝似乎有微微的顫抖。
我知道人發抖是因為面對威脅時飆升的腎上腺素告訴身體你可以隨時準備應戰了;
故扶了下他的胳膊以示安慰,走到他前一步的地方、幫他擋在上次揍過他的貓貓面前,回頭向阿列克謝解釋道:
“他是好人。”
奇怪的委託
單給流哥發完好人卡後我覺得不太對,故雙手往後指了指阿列克謝,對流哥道:
“他也是好人。”
身後的了紀念品商店老闆見狀道:“這位顧客真是年輕有為、實力滿滿啊!”
我暈,是誰這麼會說話。
無語凝噎,我轉頭看了眼老闆一副“灑家見得多了早已洞悉一切瞭然瞭然”的神情,想是他必定誤會了什麼。
掛著點尷尬的微笑正想略微解釋一下,哪抵得住老闆先發制人:“這一碗水可得端平,不給那位小哥也買些什麼?”
“那樣脆生生俊俏的模樣要是傷了心,顧客小姐可不得心疼。”
這兩句話一出來,我瞬時覺得人精老闆是不是隻是假裝誤會,實則拿捏了銷售技巧站在更高一層
站得不遠不近的流哥聽完了這場對話,掛著個冷漠貓貓臉,沒有像往日裡一樣氣惱了就噴我一臉飛行尾氣就消失,而是揣個小手走著直線不偏不倚地向我和阿列克謝走來。
額,向我和阿列克謝身後的老闆走來。
看著貓貓一臉冷峻,我緊張地上去扒拉住貓貓左側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