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景夜爵瞥了一眼不遠處聊的歡快的兩個人,然後苦笑一聲。
他和景司寒雖然是雙胞胎兄弟,但是他們兩個差異實在是太大了,和景司寒那樣的男人在一起過,晴天又怎麼會對這樣無趣的他感興趣?
雖然很殘酷,但是真的很現實。
“想那麼多幹什麼?既然來了就去好好玩玩!”白芊芊笑嘻嘻的抓著景夜爵的手腕往檯球桌那邊跑。
景夜爵微微愣了愣,垂眸看了看二人肌膚相觸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心尖都顫了顫。
幾個外國人正在打桌球,一個美女正在和幾個男人對打,周圍的人正在起鬨,似乎有什麼賭注。
白芊芊嘖嘖兩聲:“我覺得他們還沒我打得好呢。”
她聲音不小,雖然是字正腔圓的中文,可那表情還是表露了她內心的想法。
其中一個男人忽的看向白芊芊,“小美女,你要試試嗎?”
白芊芊眨眨眼,指了指自己:“你問我?”
金髮碧眼的男人點頭:“是你,會玩嗎?”
白芊芊立馬擼袖子,自信的一笑:“會一點,我試試。”
男人笑了:“不過我們這裡可是有規矩的,打輸了,可是有懲罰的。”
白芊芊完全不帶虛的:“來啊,我試試。”
景夜爵皺眉,下意識抓她手:“你都不問問輸了會怎麼樣?”
白芊芊揮揮手,“輸不了,我桌球很厲害的!”
景夜爵依舊覺得不太妥當,但是那小丫頭已經和那些人打成一片了,完全不理會他的話。
他無奈的扶額,她父母是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走南闖北的?
晉言和方黛黛一進來,看到這邊情況,立馬湊過去湊熱鬧。
景司寒和沐晴天也聽到了那邊動靜,白芊芊嗓門可不小。
“她不會把我們都賣了吧?”沐晴天表示很懷疑。
畢竟誰都不知道輸了要怎麼樣。
景司寒點燃一支菸,意味不明的輕笑,開了句玩笑:“到時候我給你打掩護,你跑路。”
沐晴天被逗笑,“不行不行,這邊美女那麼熱情,萬一你留下來被看上,勾搭走了,我找誰哭去?”
他嘴角笑意加深,一手勾著她下巴,嗓音沙啞:“我死都是你的人。”
沐晴天吞了吞口水,這男人燎起來真是要人命。
雖然這張臉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但是依舊沒法免疫,他簡直就是典型的禍水!
“別發搔,看比賽!”沐晴天紅著臉,義正言辭的道。
景司寒淡笑不語。
白芊芊一臉自信的擦了擦球杆,抬了抬小下巴,“我開球?”
對方也有紳士風度:“女士優先。”
他們這邊沒什麼硬性規矩的,怎麼開心怎麼來。
白芊芊也不客氣了,一杆開球,但是因為有點手生,沒太開好。
對方笑了笑,周圍人開始起鬨,互相傳遞眼神,表情有點奇怪。
景夜爵皺眉,略微擔心的看了看那邊作天作地的小丫頭,他怎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打臉來的太快,那金髮碧眼的男人球技了得,輕輕鬆鬆的打都讓白芊芊毫無招架之力。
白芊芊打得也不錯,但是在真正的大神面前,完全不夠看的。
很快,就敗下陣來。
她一臉委屈的看了看景夜爵:“他們要是打算把我扣下當壓寨夫人怎麼搞?你可不能不管我!”
景夜爵:“……”
他可以選擇說不認識這沙雕女孩嗎?
“小美女,願賭服輸,你輸了,所以……”那男人上前,笑得爽朗。
白芊芊咬咬牙:“我認,你說吧,輸了的懲罰是什麼?”
那男人咧嘴一笑,絡腮鬍黑黝黝的:“我們這裡一直以來只有一個規矩,女性輸了,就要接受現場一位男性的親,任何人都可以,當然,我也可以。”
說著,笑出一口大白牙,鬍子更是醒目。
白芊芊嘴角抽了抽。
臥槽?
怎麼沒提前跟她說竟然是這種事情?
她保留二十三年的節操就要丟在外國佬嘴上了?
不行,絕對不行!
她幾乎立馬看向那邊的景司寒。
然而,景司寒一直低頭看著身邊的沐晴天,眼神都沒有離開過,完全沒有注意她這邊情況,更何況,就算注意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