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中的捧花隨後抬頭看向了沐晴天,才緩緩道:“花雖然醜了一點,但是,面前的人漂亮就行了。”
沐晴天:“……”
大佬這是什麼騷操作?救場?這讓她有點暫時消化不了。
這話,誰聽著都會覺得他對她是有意思,但是天地良心,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陸餘川這個神仙不可能下凡的。
別說沐晴天了,熟悉餘陸川的白芊芊和景夜爵都愣住了,尤其是白芊芊,臉上的表情無比的精彩。
滿腦子想的都是,舅舅難不成真的動凡心了?
簡直比驚悚片還要驚悚,畢竟沐晴天對景司寒的感情有多深,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啊。
景司寒眯了眯眼,交叉的手指輕輕敲擊了一下手背,才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沐小姐的護花使者倒是不少。”
他這話,語調平平的,但是莫名彷彿參雜了一些別的味道。
餘陸川側目輕睨景司寒一眼,聲音空寡:“景先生您在嘲諷還是嫉妒?”
沐晴天:“……”
大佬就是大佬,敢不敢更直白一點?
景司寒輕笑一聲,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旁邊悶頭不說話的女人:“只是感嘆,沐小姐好魅力。”
沐晴天:“……”
她怎麼感覺膝蓋忽然中了幾箭?
等等,明明她是受委屈的那一個,怎麼現在畫風好像有點不太正常了?這男人這話,究竟只是表面意思還是在說別的什麼?
她感覺腦袋有點疼……
“所以,景先生審美和品位,確實感人。”餘陸川嗓音不緊不慢,一臉的雲淡風輕。
說著,還瞥了一眼景司寒旁邊的莫拉。
一箭雙鵰,一句話罵了兩個人。
莫拉放在膝蓋上的手沒忍住收緊幾分,縱然她再怎麼冷靜,心裡都不由得氣的肝疼。
餘陸川這個該死的男人,敢不敢更毒一點?
沐晴天都有一點驚訝,餘陸川現在竟然站出來幫她,他今天怎麼回事?
內分泌失調了?
這都他第二次這麼幫她了,她覺得有點太不真實了。
景司寒抬頭看著餘陸川,嘴角若有似無的抿了抿,“餘先生還真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
餘陸川微微頷首,面容冷漠:“畢竟,我是晴天的朋友,總不能看她受委屈,是吧?”
景司寒沒說話,只是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兩個男人之間明顯氣氛不太對,沐晴天有點看不下去了,連忙出聲打斷,“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一會就要去吃飯了,先準備一下吧。”
說完這句話以後,她便轉身離開了原地,沒有想要再進行這話題的意思。
餘陸川和景司寒看了看沐晴天離開的背影,隨後兩個人便挪開了視兒線沒有再交流,周圍的賓客看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麼會那麼爭鋒相對。
倒是不遠處的白芊芊嚇得不輕,畢竟和自己舅舅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的,舅舅今天做了這麼多反常的行為,再加上之前他對她說的那些話……
想到這裡,白芊芊不由得有一些擔心的看了看餘陸川的方向,目光復雜。
大家沒有再進行這個話題,準備好之後便紛紛的起身去往期間預定好的酒店吃飯。
酒店定在了a市最大的酒店,今天是結婚的大日子,所以整個酒店都被包了下來,安安靜靜的不會被打擾。
賓客全部都入場,現場熱鬧非凡,所有朋友都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面。
景司寒和莫拉也坐在旁邊。
雖然之間隔了好幾個人,但是這種氛圍之下沐晴天還是有一點不舒呼。
她將包包背起來,然後站起身,禮貌性地對那些人說了一句:“我去上個衛生間。”
白芊芊立馬揮揮手,然後問了一句:“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沐晴天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搖搖頭:“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一會就回來了。”
“好吧,好吧,快點哦,要上菜了。”白芊芊只能點頭。
沐晴天轉身離開,走去一樓後方的洗手間,因為酒店被晉言給包了下來,所以並沒有多少人,只有他們結婚邀請的賓客,倒也算是清淨。
她對著鏡子補了補妝,確定妝容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洗了洗手,準備離開。
她才剛剛走到門口,還沒有出門,一道身影忽然堵在了門口,將她硬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