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一錯不錯地看著白芊芊，問道：“你相信，楚一一是殺人兇手嗎？”
這個問題讓白芊芊動作一凝，而後慢慢抬起頭眸子，仔細看著絮絮。
絮絮的眼底有試探，也有期待。
除了餘陸川，她不再相信任何人，但她希望有人能站在自己這邊，從白芊芊今天的表現來看，她對自己很好，說不準就會支援自己。
所以，她才問出剛剛那個問題。
但是白芊芊的沉默，讓絮絮心裡的期待值一點點降低，最後眼神中又恢復了冰冷的神色。
白芊芊感覺自己剛剛的努力都白費了，絮絮怕是有被害妄想症，如果真是這樣，那吃多少藥都沒有用的，必須進行專業的心理干預才行。
如此的話，自己需要重新調整方案。
白芊芊眼珠在轉來轉去，絮絮周身都是冷意，聲音尖銳地質問道：“是楚一一的演技太好了嗎？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她是有問題的？真是太愚蠢了。”
白芊芊感覺絮絮情緒不穩定，她猛的一驚，忙勸道：“你冷靜一點，不如和我說一說，楚一一究竟有什麼問題啊？”
“如果我告訴你，你轉身就會告訴楚一一，讓她有所防備，我可沒那麼傻。”絮絮對白芊芊又充滿了敵意。
白芊芊知道這種狀態是聊不出什麼來的，便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而是將瓷碗舉起，誘哄著說：“那咱們喝藥吧。”
“我不要喝，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裡面加了什麼東西。”說著，絮絮一把就推翻了藥碗。
白芊芊辛苦了那麼久，結果只換來地上一堆殘渣。
她就是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要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