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但是柳母也不來,釋兒放出來的訊號就很明顯了。
洛聽風端起了手臂,輕輕哼笑著,說:“看來,這就是一場相親。”
“對啊,你才知道啊,之前你們家總是無故放鴿子,我還以為你很拒絕我們的相親呢。”
“我是很拒絕。”
“那為什麼不一直拒絕下去?”
一直下去?這女人說話還真輕鬆,他不過是反抗一下下,就被保鏢拖著跑,態度再堅決一點,母親就進了醫院,他要是一直堅持,恐怕就家破人亡了。
無力地嘆了一聲,洛聽風將這個話題丟到柳安雅的身上,反問道:“為什麼你不拒絕?”
“我為什麼要拒絕,我回來就是相親的。”
柳安雅說的理直氣壯,讓洛聽風一愣,隨後語帶嘲諷地說:“還以為你會一直英姿颯爽下去,沒想到,也庸俗起來了。”
被人戲謔,柳安雅也沒有生氣,手指撐著下顎,慢條斯理地說:“你倒是和以前一樣,還那麼慫。”
聽了這話,洛聽風立刻面色不善地看過去。
或許是洛聽風眼神裡的殺氣太重,柳安雅將未完的奚落都嚥了回去,轉而換上很真摯的表情,問道:“既然不想相親,幹嘛還要來?”
“你當我想來嗎?迫於壓力而已。”
“嗯,這點倒是和我很像。”
洛聽風狐疑地看向柳安雅,說道:“你剛剛還說,你回來就是相親的。”
“事實就是如此,如果我不回來相親,我媽就要和我斷絕母女關係,你說我能怎麼辦啊?”
柳安雅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無奈。
而洛聽風卻有一種找到同盟的感覺,感慨道:“做母親的,是不是都喜歡掌控子女的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