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你們不和我聊,那我只好去找新聞媒體了,一個天才兒童因為誤會而被影響前程,你們這個專案,估計是別想再辦下去了。”
小星的警告讓領兒導皺起眉,仔細打量著小星,發現這孩子有點似曾相識。
見領兒導不明所以,前臺忙低聲提醒著:“他就是被人投訴的小辯手。”
對了,就是這孩子,眉眼清冷,氣質與眾不同。
領兒導先是恍然,而後目光深沉地打量著小星,用眼神對小星傳遞著無聲的壓力。
這些壓力對小星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神色未變,依舊很淡定地與其對視。
而他這不動聲色的表現,讓前臺的工作人員在心裡讚歎不已。
要知道,這位領兒導是單位裡出了名的黑麵,他一個皺眉,工作多年的老員工都會膽戰心驚。
現在導竟然被一個揹著雙肩書包的小學兒生給平了氣場,真是大快人……
不,真是是匪夷所思。
或許是覺得與個小孩子較量很幼稚,領兒導先收回了視線,並說:“進來吧,我倒是想聽聽,你有什麼真知灼見。”
達成所願,小星依舊沒有表情變化。
反而是那位前臺的工作人員,在小星進去之前,對他握了握拳,示意他要加油。
進了辦公室,領兒導直截了當地問:“你想說什麼?”
小星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先坐在辦公桌的另一邊,又將書包摘下放到腳旁,才慢悠悠地開口:“既然是被人懷疑洩題,那就應該讓我和出題者對峙。”
小星這老派又穩健的作風,讓領兒導笑了下,覺得自己反而像要向他彙報工作似的。
他輕輕晃晃頭,打了個電話,沒一會的功夫,就來了一位戴眼鏡的工作人員。
看到這位黑麵領兒導,對方規規矩矩的,多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說錯什麼會捱罵。
因為這份謹慎,即使他看到小星,心裡好奇的要命,也沒有問一個字。
領兒導簡單介紹了下小星,然後在員工震驚的注視下,要他說一下,他是否洩漏過題目。
戴眼鏡的員工最近都處在風口浪尖上,而讓他膽戰心驚的原因,就是面前的小屁孩。
現在總算見到正主了,忍不住將火氣撒在他的身上,陰陽怪氣地說:“辯論題目隨機抽取,這不是我能控制的,若說有人作弊,那隻能黑入系統,將所有的題目都複製走,並提前做準備。”
小星並沒有計較對方的態度,而是追問道:“題庫有多少道辯論題目?”
“兩千道。”
這個回答讓小星勾了勾嘴角,又說:“就算你說對了,我將題目都複製出來,那我也不可能將這些內容全部準備出來吧,我的大腦又不是電腦。”
“只能說,你是瞎貓撞上死耗子,比賽的時候正好碰到你準備的題目,小朋友,做錯了事,就要快點承認,你家長沒教過你要誠實嗎?”
對方如何奚落小星都沒問題,可一旦牽扯到他的家庭,小星就變成了刺蝟,立刻回對方以顏色,說:“現在還沒有證據能證明我偷竊了題目,你怎麼就能用肯定的語氣,說這事是我乾的?莫不是為了推卸責任,就不分黑白的甩鍋吧?”
“我、我這不是在分析嗎?”戴眼鏡的工作人員沒想到小星嘴皮子這麼厲害,被懟得說話都有些磕巴了,同時眼角偷瞄一下領兒導,生怕會讓領兒導對自己有不好的印象。
小星換了個姿勢坐著,他順著對方的話題聊下去,說:“好,那我們再分析一下,有人刻意栽贓陷害這種情況。”
“栽贓陷害你個小孩子?”
“未必,也可能是同行眼紅,要搞臭你們的名聲,讓我做了倒黴蛋。”
小星的種種假設,讓對面的兩個人都沉默下來。
“我想看看那份舉報信。”沉默中,小星不急不緩地說著自己的要求。
這次領兒導沒有在旁邊觀戰,而是很堅定地說:“這不行。”
“為什麼不行?只是封列印的信件,上面又沒有地址,能洩露出什麼東西?”
“你怎麼知道是列印的?”戴眼鏡的員工問出來,而後才開始後悔,覺得自己這是不打自招。
小星笑了笑,解釋著:“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怎麼可能會手寫,肯定是列印出來的。”
說完這話,他又看向坐在對面的領兒導,黑漆漆的眼睛,閃著略有尖銳的光。
領兒導的態度本來很堅決,但是因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