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景司寒鬱悶地坐在沙發上,便問:“你怎麼了?”
幽怨地看著她,景司寒手臂環雄,說:“沒什麼。”
“沒事就快去洗澡,一身酒氣。”
見老婆竟然還在嫌棄他,景司寒氣哼哼地說:“明明你才是喝醉的那個吧。”
“開玩笑,你看我像是喝醉的樣子嗎?而且我現在洗的香噴噴的,才不像你。”
景司寒雄口快速起伏,最後猛地站起身,熊抱住沐晴天,挑釁地說:“我怎樣啊,滿身酒氣是嗎?”
沐晴天一驚,就要從景司寒的懷裡掙托出來。
可景司寒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牢牢箍住沐晴天,她非單沒能託身,反而在掙扎下弄鬆了衣領,露出裡面的春兒光。
見無法擺託,沐晴天便放棄掙扎,對景司寒告饒道:“別鬧,放開我。”
景司寒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某兒處,聲音沙啞:“不放,誰讓你嫌棄我的。”
“我沒嫌棄你,只是讓你早點洗澡,早點睡覺。現在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乖啊。”
“你真的沒嫌棄我?”
“沒有沒有。”
輕輕抬起臉頰,景司寒霸道地命令著:“那親一下。”
沐晴天墊著腳尖就在景司寒的臉頰上親了親。
“吧唧……”
她的親又輕又快,有點敷衍。
可景司寒卻因為她的親而深邃了眼眸。
驀然鬆開了手臂,景司寒笑吟吟地說:“我現在就去洗澡,等我哦。”
“等你幹嘛,聊天嗎?可是都聊一晚上了,你可真有興致。”
“我的興致一向都很不錯。”
其實,他的體力更不錯。
景司寒當著沐晴天的面,將衣服一件件託掉,還像花蝴蝶一樣,炫耀地展示著自己的身材。
隨著他的動作,沐晴天慢慢張圓了嘴巴。
景司寒很滿意老婆的表現,嘴角勾著迷兒人的微笑,轉身走向浴兒室。
見他就這樣走了,沐晴天眨了眨眼,然後氣急敗壞地對景司寒的身後喊道:“景司寒,下次再亂丟衣服就自己撿!”
腳步一頓,景司寒臉上迷兒人的微笑就碎了一地,同時,身體打了個寒顫。
老婆今天怎麼了,為什麼這麼不解風兒情呢?
景司寒唉聲嘆氣,開始洗白白。
雖然夜已經深,但睡前的護膚步驟不能少,沐晴天對著鏡子仔細地塗塗抹抹,鏡子裡的人,還時不時就勾起嘴角。
景司寒洗過澡出來,便看到沐晴天笑吟吟的樣子。
他本來想裹條浴巾就出來的,但是想到老婆今天特別剛,對他的魅力視而不見,景司寒還是乖乖穿上了睡衣,免得凍著自己。
不過,在看到沐晴天的春心蕩漾的笑容之後,景司寒又有點後悔了。
走到沐晴天的身後,景司寒在她光兒滑的脖頸上親了親,問道:“想什麼呢?這麼開心?”
“一一和餘陸川有情兒人終成眷屬,芊芊也終於要嫁入咱們景家,這都是喜事,我能不開心嘛。”
什麼啊,原來不是在想自己啊。
景司寒有些介意,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拄著臉頰,哼道:“就算是喜事,也不必那麼開心吧。再說了,大哥可是一直在摩拳擦掌,說他和白芊芊的婚禮一定會比咱們的婚禮還要特別。這怎麼可能呢,我覺得他是在說大話。”
手指靈巧地在臉頰上彈啊彈,沐晴天一邊按摩一邊說:“每個人的婚禮都是獨一無二的,這也能爭個高低,你們兩個好無聊。”
“不是我要比的,而是他主動提出來的。雖然我們是親兄弟,但這可不代表我願意被他比下去。”
“那就別比,根本沒有意義。”
景司寒覺得,這事對他還是很有意義的,他倒是想看看,讓大哥自信成那個樣子的婚禮,倒是什麼樣子。
日子如流水,很快,就到了景夜爵與白芊芊大婚的日子。
大家很早就過去幫忙,但何燦燦與洛聽風卻還在前往婚禮現場的路上。
今早的路況不怎麼好,時不時就小堵一下,等得何燦燦大為光火。
她本來化了精緻的妝,穿了一套高階定製裙裝,頭髮還鬆鬆綰了個髮髻,顯得特別淑女。
可是因為堵車,她變得十分不耐煩。
又看了下時間,何燦燦抱怨道:“什麼時候堵車不好,偏偏要現在堵,再晚一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