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找誰哪位美女,需不需要幫你打個電話?”晉言調侃道。
說話的同時,他真的拿出手機,裝模作樣的要打電話,洛聽風立刻用手擋住,轉移了話題:“我們在這邊說的熱絡,主人可是一直都沒說話呢。”
餘陸川的確一聲未吱,臉上的表情,還有點一言難盡。
看他這樣,景司寒揚眉問著:“怎麼?不歡迎?”
“當然不是,我是怕掃你們的興。”餘陸川難得笑了一下,道。
這話讓景司寒笑出了聲,說道:“整個a市,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敢掃我們幾個人的興?若真有這樣的人,我倒是很想見一面。”
絮絮打從這些人一進來,就沉著臉色,滿心不高興,現在聽了景司寒明顯講給她聽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雖然任性,卻也沒到不知死活的地步。
所以,絮絮沒有明著和景司寒爭執,只是將飯菜丟在桌上,站起身說:“我吃飽了。”
餘陸川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絮絮抬步就跑回房間,將他的關心都關在門外。
她弄出的關門聲可不小,這對客人來說,是很沒有禮貌的一件事。
不過景司寒他們都不以為意,依舊笑笑鬧鬧,好像剛剛那個人不存在一樣。
晉言等不及了,問著:“不是喝酒嗎?杯子呢?”
“稍等。”餘陸川取了幾個水晶高腳杯。
幾個人圍坐在吧檯,姿態優雅地品酒。
開始的時候,氣氛很不錯,大家在閒聊些生活上的瑣事,遇到有趣的事,會發出爽朗又毫無顧忌的笑聲。
在這種氛圍下,餘陸川漸漸放鬆了自己,也多喝了兩杯。
“你這些天一直在忙絮絮的事,有件大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景司寒話鋒一轉,說出今日來這裡的主題。
而這句話,讓現場的氛圍突然起了微妙的變化。
餘陸川抬眸看向景司寒,問著:“什麼大事?”
“秦博的那個司機,救活了。”景司寒開口道。
活了?
餘陸川有些混沌的大腦立刻清醒起來,並回憶著那天的情況,然後不可思議地說:“這怎麼可能呢?當時那男人是大家看著斷氣的。”
洛聽風聳聳肩,說:“也許是想麻痺我們,然後再逃出生天吧,不過那傢伙真是命大,我在發現他還有口氣之後,便送去醫院,結果還真搶救活了。”
憑司機那種受傷程度,能活下來的確是命大。
餘陸川喝了口酒,覺得這也算是奇事了。
他在這邊暗暗稱奇,而在他沒有發現的時候,景司寒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
景司寒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說:“雖然這種人做盡壞事,死不足惜,但是把他救活,有些事就可以真相大白,有些人,也就不需要再偽裝。”
餘陸川雖然因為喝酒,感官有些遲鈍,但他能感覺到景司寒這話,是在故意說給誰聽。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餘陸川晃了晃頭,仰頭又喝了杯酒。
說起來,司機的事和絮絮託離不了關係,大家這麼費心的調查,也是為了他。
所以,他又為自己倒滿酒,對眾人舉杯說:“這次的事,讓你們費心了。”
景司寒幾個人紛紛與餘陸川碰杯,玻璃相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晉言抿了口酒,笑著說:“小事而已,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但如果不管的話,家裡的女人可以就要鬧翻天了。”
“這不是最恐怖的,如果我們不管,她們就會插手,女人表面上柔柔弱弱,看到蟲子都要喊半天,但是當她們真的舉起鞋底拍下去,絕對會將蟲子捻得屍骨無存。”景司寒補充的話,讓其他幾個人頗為認同,一點頭。
看他們心有餘悸的樣子,餘陸川笑著搖搖頭。
抬頭的功夫,他看到一個身影,突然從門後面消失。
那身影消失得太快,餘陸川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他輕輕晃了下頭,沒有再考慮剛剛的事。
他不考慮,而一直在偷聽的絮絮已經在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在她聽到司機沒死這個訊息之後,臉就變得煞白煞白的,雙手也不自覺地顫兒抖起來,眼神驚恐。
那個人怎麼會沒死呢?
那天她明明一直盯著那個傢伙的眼睛看,他的瞳孔都散了,為此她還做了好久的噩夢。
這究竟是司機在作假?還是那幾個人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