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眯眼看過去,質問道:“你該不會一早就知道這事吧?”
這罪名可大了,景司寒忙擺著手說:“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說起來,這傢伙連我都瞞著呢,的確過分。”
在景司寒說話的時候,沐晴天一錯不錯地盯著他,感覺景司寒並沒有說謊。
她又扭頭看著何燦燦,說:“那你……”
“咱們先不要說話了,我看到一一的眉頭皺了下,可能我們已經吵到了她。”何燦燦伸手指著病床兒上的楚一一,小聲告誡著沐晴天。
一聽這話,沐晴天立刻噤聲,也沒有再繼續剛剛的話題。
這讓何燦燦和景司寒都鬆了口氣。
景司寒有心幫餘陸川說話,但他現在根本不瞭解情況,如果再繼續說下去,很可能會引火燒身。
至於何燦燦,更不敢開口提這茬,畢竟她比其他人都更早知道真相。
沉默下來的沐晴天也是有些懊惱的,她之前就有點懷疑這孩子的父親會不會是餘陸川。但是楚一一否定了餘陸川的身份,她就沒有多考慮。
如果那個時候能謹慎一點,或許楚一一就不會一個人扛著這個秘密那麼久了。
三人各懷著心思,在心裡默默嘆了聲。
……
從醫院離開,絮絮本來不想回家,但她沒有地方可去,只能在繞了一圈之後,又回到她和餘陸川的家。
她開門蹲在角落裡,想著剛剛發生的事,覺得一切都好像夢似的。
但這可不是什麼美夢,而是個能讓她驚魂不定的噩夢。
噩夢過後,沒人能幫她做手術,謀劃一切,楚一一身邊又有那麼多人幫忙,想拿走她的心臟就是痴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