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那張猶如芭比娃娃一般精緻漂亮的臉龐沒了表情,深邃又漂亮的眼眸裡面泛出了幾分冷光。
“我要結婚。”她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聲音鏗鏘有力,又有一種十分偏執的味道在裡面。
科亞都沉默了幾秒鐘,沒有說話。
“我馬上就聯絡我的爸爸,我要馬上結婚,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莫拉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她自顧自的說著,她絕對不能讓出現任何的差錯。
絕對,景司寒只能是屬於她的。
……
與此同時,沐晴天躺在一個房間裡的白色床兒上。
她頭痛喻裂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猛地從床兒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明顯就是酒店的設施。
她被綁架了,而且還是被易敬軒給綁架了。
但是,她剛回過神以後,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有點凌亂,好像被人扯開過。
沐晴天的心猛的沉了沉,她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下床想要看一下情況,就在這時……
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易敬軒從外面走了進來。
因為易敬軒在監獄裡面呆了那麼長時間,所以他現在還是寸頭,那張臉已經消瘦的不能看了,絲毫沒了往日的俊秀。
現如今那雙眼睛裡面滿滿的怨恨和陰毒,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沐晴天心裡猛的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儘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和理智,易敬軒向來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只是當年她被所謂的愛給矇蔽了眼睛,所以忽略了這些問題,以至於害得家破人亡。
然而現在,他又一次的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之中,必然會被他攪得一團糟。
“我想幹什麼?你心裡不是挺清楚的嗎?”易敬軒託掉了身上的外套,然後抽著她走了過來。
沐晴天一步步的往後退,心如擂鼓。
“你一定要這樣嗎?你完全可以過平靜的生活,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逼到這種絕路呢?”她故作冷靜地說著。
聽到她這句話以後,易敬軒笑了,笑的面容猙獰:“平靜的生活?什麼是平靜的生活?我的一切不都是被你毀了嗎?”
他原本可以風光的繼續做他的易氏總裁,可偏偏這個女人,要毀了他擁有的一切!
還讓他在那種屈兒辱的地方待了那麼長時間,每天承受各種各樣的侮辱和苦頭,他怎麼能不恨?
聽到易敬軒這樣一句扭曲三觀的話,沐晴天都忍不住皺了皺眉:“請你搞清楚,公司不是你的,是我沐家的,是你貪心不足才導致了那樣的情況,你如果沒有做那些事情,也不會有如今這樣的下場。”
“我貪心不足?如果當年你對我能多一點真心,會演變成如今這樣嗎?”易敬軒聲音猛地拔高,滿目憎恨。
聽著易敬軒的話,沐晴天只覺得好笑。
這些人做的錯事也永遠會把過錯推到別人的身上,說白了,就是窩囊。
當年他和沐瑩瑩暗通曲款那麼長時間,現在卻反過來卻咬她一口?
“聽說你和景司寒現在關係也挺好的。”易敬軒忽然收了聲音,又說了這麼一句話,眼睛裡面閃著幾分惡意的光芒。
沐晴天防備的看著易敬軒,內心想起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你要幹什麼?”
易敬軒笑了,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沐晴天的面前,一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的驚人:“你說,你如果成了一個人人唾罵的蕩兒婦,景司寒那樣的男人,還會再接受你這樣破敗不堪的女人嗎?”
“你究竟想幹什麼?”沐晴天的心沉了沉,警惕又防備的看著面前面容扭曲的易敬軒。
易敬軒笑了,那雙眼睛裡面卻是滿滿的偏執和瘋狂。
他已經瘋了,他如果不是瘋了的話,怎麼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做這種事情?
他明知道他這麼做下場會是什麼,但是依舊把沐晴天抓來了。
隨後,他緩緩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東西,然後嗤笑一聲:“看起來,景司寒還真是挺寵你的,鑽戒都買這麼大個的,這麼一枚還真是值不少錢。”
聽到這句話,沐晴天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易敬軒的手掌裡面有一枚戒指。
正是以前,她丟失的那一枚。
沐晴天愣了愣,眼睛閃過了不可思議的光:“上次撞我的那個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