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勉為其難地和這個睡得死豬般的女人擠一晚上。
……
第二天……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照射進來,刺的沐晴天有些睜不開眼睛,她的意識漸漸的恢復了。
沐晴天揉著惺忪的眼睛,只覺得腦仁發疼。
她剛準備掀開被子,下床喝水,卻突然驚恐地發現此刻自己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啊……”沐晴天頓時震驚了,大腦也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的一腳把身後那個男人踹下了床。
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被她踢下床的人,正是景司寒!
天吶!
沐晴天漸漸的恢復了理智,她死死的盯著景司寒,沒好氣的說道,“該死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要臉,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佔我便宜!”
昨天晚上因為不習慣和別的女人靠這麼近,幾乎一夜沒有睡的景司寒,感覺自己才剛剛閉上眼睛,就被人一腳踢下床了。
他長這麼大,還從沒受過這種待遇。
景司寒的臉色陰沉的從地上站起來,陰鷙的眼神望向此刻正抱著被子蜷縮在角落的沐晴天,那目光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佔你便宜?像你這種女人,就是白送給我,我都不要,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看你到底在哪裡?”
沐晴天微微一愣,她觀察了一下四周,隨即就尷尬地發現,此刻她並沒有睡在她自己的房間和自己的床上。
這間房裝飾不止除了黑白再無其他,透著濃濃的禁慾系,床頭櫃上還放著景司寒的照片。
所以,這是這個牛郎的房間?
很顯然,她好像才是那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