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啊。”聽到柳安雅的聲音,盛子琛突然變了態度,乖巧的,像個小朋友:“是啊,我在喝酒。”
“不要喝了,會傷身的。”
“無所謂了,身體好不好,無所謂。”
“怎麼會無所謂呢,我……我們會擔心你的。”
柳安雅說完,並沒有等到盛子琛的回應,這讓她有些不安,提高了音調,喊道:“喂,盛子琛?”
這次說話的,是小丁,嘆氣道:“老闆好像喝暈了,先不說了!”
說完,小丁結束通話電話。
至於柳安雅,在猶豫片刻之後,還是決定去盛子琛那看看。
在去他家之前,柳安雅便猜到了,這裡肯定會很亂。
可當她親眼目睹之後,還是被震驚了,同時捂住自己的鼻子,蹙起眉。
小丁看到柳安雅,就好像看到救星似的,說:“你來就好了,一會兒老闆醒過來,你去照顧他,他肯定聽你的!”
柳安雅左右看了看,問:“夏晚晚不在?”
“被老闆氣跑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小丁發現柳安雅手指上的戒指,說:“咦,你的戒指好漂亮啊。”
他這邊的話剛說完,夏晚晚就推開門,走進來。
盛子琛回來,便對夏晚晚臭臉,夏晚晚氣不過,就和盛子琛吵起來,她沒想到這男人一點都不讓著自己,還兇她。
夏晚晚一委屈,就跑出了家門。
她以為盛子琛冷靜下來,會去找她,結果呢,還是她自己灰溜溜地回來了,而且一進門,就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以及……她手上的戒指。
那戒指讓夏晚晚呆住,幾步就衝過來,質問道:“戒指怎麼會在你這裡!?”
柳安雅神色自若地說:“這是我的,就應該物歸原主。”
“怎麼可能是你的呢,那明明是我的!!”
夏晚晚在咆哮,而柳安雅卻覺得她很可憐,並說:“夏晚晚,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從一開始,就在謀劃,用謊言編造出一個夢境,而現在,你的夢該醒了。”
“這不是夢,這就是現實!柳安雅,都怪你,如果你不存在,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該死!”
夏晚晚意識到了什麼,但她不肯接受,伸手就要抓住柳安雅。
小丁自然要攔住,可此時的夏晚晚,就好像瘋了一樣,用力攻擊著小丁的致命處,並且在某一次得了手,擺脫小丁的阻攔。
夏晚晚四下看了看,舉起花瓶,直奔柳安雅跑過來。
柳安雅懷著孕,自然不能與夏晚晚硬碰硬,轉身就要躲開。
可是房間裡就這麼大的地方,她能躲去哪裡?很快,就被逼到牆角。
看著夏晚晚一步步逼近自己,柳安雅很害怕。
不過就在夏晚晚要將花瓶砸過來的時候,一隻大手,搶走花瓶,並丟到地上。
瞬間,花瓶四分五裂,就像夏晚晚的心一樣。
“夏晚晚,你瘋夠了沒有!”
盛子琛面色有些蒼白,他盯著夏晚晚的眼神,好像在盯一個陌生人。
這讓夏晚晚不由自主地掉下眼淚,哽咽著問:“你相信她,而不信我,是嗎?子琛,你別被騙了,我才是救了你的人啊!那戒指,我現在是戴不上,但是當時,我可以戴的。”
“那你可知道,戒指的內圈,有刻字?”
什、什麼刻字?
見夏晚晚一臉茫然,盛子琛冷哼了聲,說:“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相信你的!”
“所以,你是不要我了嗎?”
“不是不要你,而是要結束這段荒唐的關係。”
這個男人,竟然這樣形容他們的關係,他怎麼能這麼冷情呢!?
夏晚晚不甘心,她的眸底,漸漸瀰漫出瘋狂的神色,並說:“子琛,你是我的,誰也不可以帶走你!”
說著,她附身抓起鋒利的碎片,就向柳安雅扎過去。
盛子琛一把握住夏晚晚的舉起的手臂,讓她無法再向前半步。
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卻如何都夠不到,這讓夏晚晚徹底瘋了,輪起另一條手臂,便胡亂揮舞。
這動作本來是沒有殺傷力的,可是,夏晚晚的另外一隻手中,還握著一塊碎片,她這一揮舞,就劃破了盛子琛脖子上的面板。
瞬間,鮮血染紅了盛子琛的白襯衫。
那刺目的紅,讓夏晚晚愣住,隨後驚聲尖叫,也讓柳安雅渾身冰冷,想碰,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