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針對你?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針對!”說著,柳母抬手就要教訓夏晚晚。
柳母是真的被氣到了,才會這樣對待一個晚輩。
但盛子琛不會眼睜睜看著柳母再對夏晚晚出手,他立刻握住了柳母的手腕,疾聲說道:“伯母,您是長輩,何必和晚輩如此計較?”
柳母立刻甩開盛子琛的手,冷聲斥道:“她詛咒的不是你的孩子,你當然無所謂了!”
盛子琛嘴唇動了下,好像要說話,可是柳安雅立刻瞪了他一眼,盛子琛猶豫了下,只能將到了嘴邊的話,咽回去。
此時,隔壁的何燦燦與洛聽風推開門,見這架勢,不由挑起眉,問:“這是怎麼了,怎麼吵吵嚷嚷的?”
柳母冷笑著看向盛子琛與夏晚晚,語帶嘲諷地說:“還能怎麼了,有人上門來挑釁了。”
選在這個時間來挑釁?
何燦燦眼睛在發光,很想說什麼。
可她旁邊的洛聽風卻捏了捏她的手,在何燦燦看過來之後,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
何燦燦不解地歪著頭,似乎不明白洛聽風為何要阻止自己,不過她很信任洛聽風,既然洛聽風不許說,那就再等一會兒吧。
這邊的兩個人在進行眼神交流,那邊的柳母面色不善地盯著盛子琛,質問道:“你怎麼會跟上來?”
柳安雅擔心盛子琛亂說話,給她惹麻煩,便先回道:“那個,可能是來找夏晚晚的吧。”
來找自己的?
夏晚晚冷冷看過去,忍不住在心中輕哼。
她就猜到盛子琛會來找柳安雅,所以在他與柳安雅糾纏的時候,跑到樓上,找柳母的麻煩,目的,就是讓盛子琛看看她被人欺負的樣子,由此離間盛子琛與柳安雅的關係。
現在來看,效果還不是太好,需要再加把勁兒才行。
如此想著,夏晚晚用力咬著空腔內壁,瞬間,一股血腥味道跑了出來。
夏晚晚捂著嘴巴,仰起頭,滿臉痛苦地說:“子琛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了?”
她的牙齒上的確沾了血跡,盛子琛立刻捧起她的臉頰,幫她檢視牙齒是否有問題。
見這二人親暱的模樣,柳母忍不住嘲諷地笑道:“你是紙糊的嗎?扇一巴掌,就能把你牙齒打掉?別忘了,我手上的傷可還沒好利索呢。”
哎呀,這麼一想,這血的確來的蹊蹺啊。
發現眾人都在看著自己,夏晚晚眸子一轉,便理直氣壯地說:“你說你的手沒好,就一定沒好嗎?我還覺得,你是在故意裝病,博取大家的同情呢!”
“你……”
見柳母又要衝過來,眾人忙攔住她。
盛子琛則側頭看了看夏晚晚,總結道:“也許,是安雅的牙齦有問題。”
見盛子琛不幫自己說話,反而替柳母開脫,夏晚晚很生氣。
但即便如此,也不會影響夏晚晚在柳母的頭上倒髒水:“就算我的牙齦有問題,若是伯母不動手,又怎麼會流血?說到底,都是因為你!”
柳母冷笑著說:“所以呢,你日後頭疼,腳疼,也都是我打你的緣故了?夏晚晚,你這無本買賣真是太好做了!”
“我說的是事實。”
“狗屁事實!反正你都要賴上我了,那麼,我就打個夠本吧!”
說著,柳母對夏晚晚的方向揮舞著拳頭。
因為何燦燦與洛聽風一直攔著柳母,所以不怕柳母與夏晚晚再有肢體衝突。
但一直這樣爭執也不是個辦法啊,吵吵嚷嚷的,只會讓問題升級。
抿唇想了下,何燦燦突然想到個點子,說:“吵來吵去,也解決不了問題,這樣吧,我們先把事情捋順清楚,弄明白誰對誰錯,然後錯的人,向對的人道個歉,這事就過了。”
柳母指著夏晚晚,控訴道:“當然是她道歉,她口出惡言,活該捱揍!”
夏晚晚沒說話,只是柔柔弱弱地靠在盛子琛的身邊,好像被柳母嚇到的樣子。
一聽柳母的話,何燦燦立刻拍著手掌,說:“有爭執是吧?那我們可以看監控啊,這樣一來,就真相大白了。”
“對,看監控,看某個人還要怎麼狡辯!”
柳母怒瞪著夏晚晚,覺得夏晚晚虛偽的面具很快就會被揭掉,到時候,看她還要如何偽裝!
至於事件的另一位當事人,夏晚晚沒有說話,只是低垂著頭。
哼,分明就是心虛啊!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