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多了幾分欣慰,想著對方都是清眉善目,應該不是什麼宵小之徒。但有一個人卻暗暗叫苦,那就是韓陽,他想有這麼一個嬌嫩嫩的大小姐隨行,一路上肯定麻煩不斷了。
四人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第四個人來了,同樣是個女孩,大家都微笑著相迎。這時兩個女人都十分驚愕地注視著對方,幾乎異口同聲地:“怎麼是你?!”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跟一個銀行職員鬧得不愉快的方採菱,而先到的清秀女孩恰恰是那個銀行職員甄真。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甄真像是冷笑,又似是自嘲。
“把客戶當冤家可是不對哦,”方採菱笑道,她也十分意外,但再見面也是一種緣分,自然不能再針鋒相對,“上次我有不對,你不會因此受到領導批評而暫時要出去散心的吧?”
“沒錯,託你的福,領導讓我休息一段時間。”甄真還是冷嘲以對。
在一旁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看她們似是熟人又似是冤家,讓人參詳不透。王大恆道:“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就更好了,彼此在路上也會有個照應。”
“是啊,”方採菱說,“剛才她說了,我們是冤家聚首。”
“冤家聚首也是一種緣分嘛。網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什麼前生一千次的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什麼嘛,那是說戀人之間的。”甄真有點哭笑不得。
“緣也好,冤也好,只記千里緣,莫記隔夜仇。”韓陽說。
“恩也好,仇也好,也不妨一笑泯恩仇。”不善言詞的秦歌也隨口而出。
兩個人女人見三個男人如老夫子般出口成章,忍不住都笑了。
現在就差最後一位成員了,這時來了一位金髮藍眼的外國青年,揹著揹包,那人見了他們,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問道:“你們是遠…遊江湖……的嗎?”
“你是羅傑先生?”王大恆問道。
“那是我的中文名,”外國青年道,“我叫Felnad。”
“oh,welcome,Mr。Frodo”王大恆煞有其事秀了一把英語。
“Nono,notFrodo,isFenald!”弗拿多認真地糾正。
王大恆自然知道是弗拿多,而不是與《指環王》中同名的那個弗羅多,只是跟老外開個玩笑而已,“Isee,Mr。Frodoisbravefighter,andyou?”
“Metoo,ofcause!”弗拿多有力地曲起了他胳膊,展示他的肌肉。
“yeah,verygood!”王大恆一邊秀著其蹩腳的英語,一邊友好地捶了捶了弗拿多結實的胸脯,“I‘llbeyourcapital,youmustobeymyorder。”
“假如你是合格的,我就遵從,否則就要趕你下臺(英語)。”弗拿多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說什麼?”王大恆聽不懂了。
眾人不禁大笑,氛圍十分輕鬆。
眾人走到石欄邊,俯視著深圳的夜景,隨意地聊了起來
“深圳的夜確實很美,但是我們只能在黑暗處欣賞著別人的璀璨。”王大恆悠悠的說道。
“你們喜歡深圳嗎?”弗拿多問。
“喜歡啊,我自小在這裡長大,我喜歡這個城市的年輕,喜歡它的活力。”甄真青春的臉上寫滿了幸福狀。
“我不喜歡。”弗拿多說。這位弗拿多先生是位美國人,大學畢業便來了中國,在中國斷斷續續呆了三年了,他不喜歡中國的城市,但喜歡中國除城市之外廣袤的地方,因此他常常一個人出入中國的各個鄉鎮,近的地方他就騎著腳踏車去,遠了就騎著摩托車去。如果沒什麼留戀的,他就儘快離去;如果那裡很有看頭,他便常常在那裡呆上一個月,與當地人成為好朋友。在深圳呆了一週他便想離去,他覺得這個城市太擁擠,讓人喘不過氣來。有朋友便推薦他去四川的九寨溝看看,他不喜歡參加旅行團,於是朋友幫他在網上報名參加了自助遊。
“為什麼啊?”甄真問。
弗拿多不置可否地,“你們覺得深圳最多的是什麼?”
“應該是人吧,”方採菱說,“感覺深圳到處是人。”
“沒錯。”弗拿多說,“來了深圳之後,我才感覺到中國人真是多。在街上我不敢走快,我怕會撞到女孩子和小孩。我也不敢deepbreath,就是深……深呼吸,因為我能感到我每一次呼吸的,好像就是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