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看起哲學書籍來,讓人大掉眼鏡。他的愛好突然發生了轉移。可練兵的手藝沒有下降,那就只是他自己的事,也不算是壞事。
幾項工作做完,七○年已過去了接近一半。雖然平民百姓們還竭力想表現得快樂和放縱,試圖再好好地過一個兒童節,但形勢已經不等人了。
七○年五月十九日,我不顧提都斯等人的反對,以視察南京重建工作為名。大搖大擺地回到了南京。此行不僅是觀光那麼簡單,還要從那裡接受一批艦艇物資,並把剛組建地兩個師劃到巴斯克冰的“辦事處衛隊”名下。這種要求委實過分了點,連譚康都對我口出怨言,更不用說他手下的那些向來視我為暴發戶的官僚了。但本人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乘坐“建業”號戰列艦降臨之後,這些悠悠之口立即轉而發出高漲的歡迎聲浪。果然書生氣短,最終還是怕超無賴兼不要命的。
我走出機艙時,被上空毒辣地太陽射得睜不開眼,一邊伸手遮擋,一邊回頭對身邊的靜唯說:“好久沒來了呢,一年了,足足一年了。”
靜唯的聲音頓時緊張了起來:“你不會又想逛街吧?”
“這次沒空,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聳聳肩說:“你急什麼,放心不下你的那個攤子嗎?算了吧,這次又用不著你們。以辛巴為首的所有陸軍將領都對正式使用你們新軍持強烈的反對意見,我還從沒見他們那樣一致過。現在站在你這邊地只有個巴斯克冰,他的資歷還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