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某一個特定的人。可惜已經被削除很久了。如今的風裡家只能默默為無忌軍效力,希望能以時間來洗去揹負在我家身上的罪孽吧。”
我點了點頭說:“哦哦哦,是我的不好,說起些不愉快的事了。”
“那沒什麼,雖然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但終究也是隱瞞不了的。”風裡渠努力地找了一個新話題:“大將軍似乎對天界熟悉得很?天界語也說得好,還有泰嚴口音,難道曾去過泰嚴?”
“跟虹家兄弟夠熟的,泰嚴倒是沒去過。”當真是鬼使神差,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下面那些完全沒有必要的話:“我去過天界,那還是少年時候的事了。曾與你家上屆家主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可惜終究地位懸殊,不能走到一起。到我時來運轉,終於擁有能與她並肩佇立的實力時,又傳來她英年早逝的訊息,真是令人痛惜啊。”
我說這席話時。風裡渠的面部表情就象馬戲團的全部動物都到他臉上來踩了一回似地,變幻莫測。非常好看。聽完我說的這些,他忽然“撲通”一聲就跪倒了。我大吃了一驚,連忙伸手扶他,說:“你這是怎麼了?”
風裡渠竟然感動得抽泣了起來,說:“大將軍可是視我為知己麼?把這麼隱秘地事也跟我說,末將真是沒齒難忘,感激涕零!”
我覺得他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難道無忌軍常年的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