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黃,你可曾喜歡過誰?”譚康問。
“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是怎樣的,成功嗎?”郭光又問。
“fuck,要是成功了,我還在這裡和你們倆在一起?”我反問道。
譚康說:“這個不一定呵,大黃。你為何就不能泡好了一個,現在已經在家裡給你準備生兒子了?”郭光也興奮道:“不一定嘛,說不定已經來了南京打工,週末等大黃去臨幸……”
我翻起身就準備去拎茶几上的杯子給他們灌水。倆鳥人急忙求饒。好容易我放棄武器回去躺下了,譚康又問:“是什麼樣的,那種感覺?”
其實我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突然那一種感覺衝到了嘴邊,不吐不快了,只好嘆了口氣說:“看上去很美……想的時候都很美。但一接觸,發現對方根本不喜歡自己的時候,會感到心裡如有一個不住吸扯著內臟的空洞那樣難受啊。”
譚康不說話了,可是郭光偏偏還要追根問底:“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
“我現在根本就感受不到這樣的情緒啊。”我沉默了一陣,喃喃道:“那第一個失去了的話,可能看人的態度永遠有偏差吧。我想是找不回那種感覺了……今後會認識什麼人,和什麼人結婚——說不定都是組織上決定了,誰知道呢……”
說到了這樣不愉快的未來,對於我們的身份來說卻是完全可能。我們都沉默了,不一會就踏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們給傳呼電話的鍥而不捨吵醒了。按照值日表,譚康萬分不願地起來接電話。他一聽那邊聲音,身子一下就僵了,連說了幾個“是”、“好”。放下電話後,他衝上來掀了我和郭光的被子:“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