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
我們有好幾天沒去水房了,開水已經打好了,水瓶規規矩矩地放在我們的桌子下面,不用說,肯定是丁路源這傢伙獻的殷勤。他總是這樣,有時候讓人覺得乖巧得簡直就像是一個傭人,我說他其實不必這樣,娜娜說隨他去吧,能夠為美女工作,他應該感到由衷的自豪與 高興。
我中午突發奇想,要和娜娜比賽誰先哭出來,我們開始坐在桌子旁邊努力地醞釀感情。努力去挖掘記憶當中最傷心的事情,閉上眼睛我想起了爺爺的死,奶奶刀痕般的臉,爸爸媽媽吵架的時候我躲在小方桌下哭泣的情景……我真的想哭,那些東西是我心中永恆的痛,兩行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而下。
雖然我獲得了勝利,可是我一點都不高興,因為心底的某根弦被觸動了,就像風吹過湖水一樣,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完全平靜下來。娜娜笑著說,你還真哭啊,她想著想著不僅哭不出來,反而覺得有點想笑呢!我說那你就笑吧!
正在我哭的當兒,有人伸過來一張紙,又是那個可惡的丁路源,我向他吼道:“你有點出息好不?別老跟在我們身邊,像個跟屁蟲似的,還有完沒完!”他捱了我一頓批,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可是到了晚上回過頭來一想又有點後悔了,畢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嘛。
3月19日 善意的謊言
中午在食堂裡,我發現王星星又在吃酸菜饅頭了,不禁鼻子一酸,跑到食堂的視窗重新刷卡打了一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