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為不值一提。
“爹,他是不是不要我了?”青玫低下頭,咬著嘴唇問道。
青松道人暗暗嘆口氣,如果承言拋棄青玫,他也沒辦法去指責承言什麼,女婿的實力太強大,青松道人在女婿面前也不敢大聲說話。
“爹不知道,他的世界和我們不同。但無論如何,爹都會好好保護你的。”青松道人不敢給自己女兒承諾什麼,也許一開始答應這樁婚事的時候就是一個錯誤。
那時候雖然知道承言是個很有潛力的年輕人,可是青松道人哪裡想過承言的潛力大到這個地步,站在了修真界的頂端,足以和整個修真界為敵。
一個人站得越高,看得越遠,想法也會隨之改變。如果承言變心,青松道人也無能為力,因為他們父女倆沒有能力去挽回。
“他跟我說,一輩子都會對我好,可是卻選擇悄然離開,這些年都沒有回來過。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已經盡力去追趕他的步伐,如果他不要我,我只希望他能把話說清楚,可是他什麼都沒說……”
青玫的眼淚已經滾落下來,滴在了石頭上,綻開了淚花。
青松道人摟住女兒的肩膀,說道:“雖然爹不是他的對手,但如果承言做了負心漢,爹便是拼出這條老命也要向他討個說法。”
當初為了女兒,青松道人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向駱殤妥協,女兒在他心目中是不可替代的人。
“爹,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青玫說道。
“好,那爹先回去了。”
青松道人摸了摸青玫的肩膀,站了起來,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在前面響起。
“青玫,岳父。”承言輕聲說道。
青玫身體猛地一震,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望見了那個魂牽夢繞的男子,臉色已經怔住。
她曾經在腦海裡幻想過無數次自己和承言見面的情景,想過要撲入對方的懷抱,緊緊抱住他,不再放手,告訴他,自己到底有多擔心他。她有太多的話想要和眼前的這個青年人訴說,日日夜夜的思念,如今終於可以相見。
可是見面的那一刻,青玫卻忽然退縮了,她心裡感到了一絲恐慌,如果……如果對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男子呢?如果他已經變心,自己能夠承受這一切嗎?
青玫忽然掉頭就走,她時刻都在思念那個人,卻不敢去想愛的人是否已經改變,她寧願自己留有一絲幻想,也不願意聽到那句讓她心碎的話。
就像當初在漠允山脈,承言為了師父,咬牙對她說出了那句不負責任的話,青玫害怕聽到第二次。
“青玫,等等。”承言急切地喊道。
但一邊的青松道人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走上前一把揪住了承言的衣領,低聲說道:“承言,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喜歡我女兒,最好把話說清楚,不要讓我女兒整天以淚洗臉,我知道我們身份低微,高攀不上你,但你不要玩弄青玫的感情!”
承言被青松道人揪住了衣領,卻沒有任何反抗,儘管他只是稍微一個念頭,便可以取了青松道人的性命,但他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滿臉歉意地說道:“岳父,我當初許下的諾言從來不會改變,只是很多事情我不得不去做,我請求您讓我見青玫一面。”
“是嗎?你當初已經拋棄我女兒一次,你叫我如何再相信你?”青松道人憤怒地說道。
“我不會再拋棄她,因為她是我妻子,是我落塵山的一份子,我不會拋棄任何一個家人。”承言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
當初承言選擇離開青玫,是因為駱殤帶來的誤會,承言為了師父的安慰,他咬牙離開了青玫。那個時候他們的感情很青澀,剛剛認識不久,彼此之間沒有許下任何山盟海誓,有的只是簡單的好感。
沒有承諾的分手,儘管承言很難過,但他認為自己做得沒錯,當斷則斷,不會拖累師父,更不會耽誤青玫的未來。
但如今,承言已經娶了青玫,他便不會再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來。青玫已經是他的家人,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為保護自己的家人而奮鬥,為了讓自己走入歧途的師弟們回頭,為了尋找師父,為了讓家人可以團聚。
拋棄家人,不是他最不可能會做的事情。
“你現在才想起自己是青玫的丈夫?那你為何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她?你有自己的事要做,但我女兒就一直要為你擔心受怕嗎?”青松道人怒不可遏。
“對不起,您說得對,我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我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青玫的事情來,我一生只喜歡她一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