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彈動出奇異的韻律,美人身子一軟,已經飄飄在空中一旋,換了個方向安全落入孟扶搖的懷抱。
美人抬眸,羽睫微顫,珠淚盈盈,牢牢盯住了救命恩人。
眼前少年,何等的丰姿韶秀,才藝驚人……
孟扶搖看都沒看她一眼,趕緊把懷中軟若無骨的女體往戰北恆手裡一塞——媽媽咪呀,擦的什麼粉,燻死人,比最近瘋迷香薰的元寶大人還恐怖。
戰北恆抱著九夫人,那女子垂著眼睫,溼潤的睫毛下眼神更水光流蕩的偷偷瞟孟扶搖,瞟啊瞟啊瞟……
這一瞟便瞟出了問題。
九夫人從此賢惠了許多,什麼奉茶啊獻食啊之類的侍女乾的事兒都親自搶著幹,有次還居然洗手作羹湯,此過門以來從未有過之創舉直接令戰北恆黑了臉,孟扶搖卻沒心沒肺的吃,大讚:“九夫人好手藝!王爺好口福!”
彼時九夫人笑靨如花,眼波盪漾,那水光裡船兒搖啊搖,就等那看中的船客坐上去,可惜船客是個榆木腦袋,只知道扒著盤子吃零食。
九夫人明媚的憂傷了,九夫人四十五度角望天,天空裡倒映那個沒良心的人兒的倒影,九夫人覺得,湯還不夠鮮,也許還需要加點料?
孟扶搖用一百八十度角偷窺九夫人——可憐啊,青春少艾的女子,排在那十八分之一,戰北恆再金槍不倒,再寵愛逾恆,每月也頂多輪上三次……不人道哇不人道。
她心事重重的回家,進門就被元寶扒在身上一陣猛嗅,然後回頭對長孫無極吱哩哇啦,孟扶搖拎著它耳朵疑問,元寶大人不屑的抱臂扭頭。
長孫無極翻譯:“它說你用劣質香粉,身上還有女人味道。”
孟扶搖抽抽嘴角——這叫什麼話哇,我不就是個女人麼?難道我以前沒女人味道?
想了一陣子又覺得,其實,也許,大概,是沒有的。
以後的日子,女人香還是不斷沾染,長孫無極笑得越發詭異,孟扶搖若無其事,然後,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孟扶搖和戰北恆拼酒,戰北恆沒贏,孟扶搖沒輸,戰北恆喝得被丫鬈用春凳抬回內府了,在春凳上晃晃手,道:“孟統領,慢走……不……送……”
孟扶搖對著花廳裡的巨大琺琅花瓶揮手:“王爺慢走……不送……”
然後她打個酒呃,在堂中轉了三圈,認為這是自己的家,便準備回內堂睡覺,她走著走著嫌熱,扒了外袍搭在臂上,走到一處拐角,有衛士迎上來,她正要喝斥他們退下,身邊的黑暗裡突然伸出一雙纖纖柔荑,將她拉了過去。
那手很香,有著經香薰專家元寶大人鑑定過的“劣質香粉”味道,那手輕輕牽著孟扶搖的衣袖,一直將她牽到了花園裡一處閒置的廂房,那裡是供王爺賞花休憩的地方,一明兩暗,陳設精緻,尋常很少人來使用,九夫人經過長久的實地考察,終於選定此處為表白衷情之所,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今夜,東風帶著酒氣來了,很好,很好。
寶榻香暖,玉帳金鉤,金香爐沉香嫋嫋,鴛鴦被褥上睡倒母鴛鴦,母鴛鴦輕紗半掩,酥胸欲露而未露,銀紅絲裙居然是前開襟的,蓮步姍姍間雪白如玉的大腿乍隱乍現——夏天真是個好天氣,衣服可以穿得很少也不怕凍著。
孟扶搖立即撲了上去。
撲在柔軟的……錦褥間。
蹭了兩蹭,大抵覺得和某人的掌心一般光滑微涼,於是靠住,不動了。
九夫人風情萬種的等了半天,某人卻已經打起了呼嚕,九夫人再次明媚而憂傷的望天,決定既然已經把人拐上了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無論如何上了再說。
她去解孟扶搖裡衣。
裡衣釦子甚多,解到第三個時,孟扶搖有點酒醒了。
“啪”一下一掌推出去,罵:“你這流氓,又佔我便宜!”
九夫人低笑,在孟扶搖耳邊吐氣如蘭語聲盪漾:“官人,妾身不佔你便宜,你來佔妾身便宜吧……”
她的手指剛剛將孟扶搖衣衫剝了一半,突然“啊”了一聲,道:“這帶子是什麼……”
孟扶搖酒又醒了三分之一,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罩罩,啊,這寶貝若被人看見,俺滴剛開始發育滴胸豈不不保?
她立刻爬了起來,撥開九夫人轉身就走,九夫人卻不依,淺笑著伸出雪白大腿,玉足一勾。
孟扶搖衣帶半解,被她勾個正著,身子向後一仰倒在榻上,九夫人嬌笑著撲上來,孟扶搖一個翻滾讓開去,忙著去攏自己半解的裡衣,又找自己的外袍,剛剛尋著扔在地下的袍子,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