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又看孟扶搖,孟扶搖眼一瞪,道:“看我幹嘛?演啊!”
老鴇踉蹌,正端茶喝水的雷動噗一下噴了出來,被孟扶搖嫌棄:“拜託,一把年紀了總大驚小怪的,忒不沉穩!”
她沉穩的坐著,施施然等著看春宮,她孟扶搖有個好處,事到臨頭就接受,反正春宮不可避免,那就看唄。
便當看AV唄,看看和武藤蘭、吉遲明涉、北原多香子、松島楓、西野翔、前島美步、神谷姬、小泉彩、吉崎直緒、朝美惠香、沙宮直樹……等等有啥子區別,境界上和技術上是否更高一層?
孟扶搖覺得不太可能超越——日本人日本人,一看稱呼就知道國粹精華便在“日、本人”三字上,都浸淫成國粹了,哪裡是咱們漢人能超越的?
老鴇捧著金子不捨得丟開,妓女們反正只要有錢,表演下也無妨,唯一難處就是嫖客難找,最後龜公赤膊上陣,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喝了三斤龍牡壯陽酒,繫了個兜兜檔上場。
廂房裡淫聲浪語漸起,嬌痴呢喃粘粘滯滯浪得風擺塘荷,好哥哥親妹妹的叫成一團,呼哧喘息裡夾著絞月滯般粘纏:
“哥哥……好你個紅霞仙杵……”
“就等著侍候妹妹你寶蓋峰尖……”
“死相……”
“心肝……”
雷家老頭子雖然蒙著眼睛,卻也越聽越山丹丹花開紅豔豔,煮開了一鍋的小龍蝦,孟扶搖斜眼覷著,突然一拍大腿道:“停!”
床上正激情入港的男女齊齊倒抽一口氣。
“姿勢不對!”孟扶搖正色道:“太常規!聽過六九式沒?攀龍附鳳式?曲意逢迎式?琴瑟合鳴式?游龍戲鳳式?男耕女織式?貂蟬拜月式?西施浣紗式?人面桃花式?竹林吹簫式?都不會?都不會你們憑什麼教人?呸!
“……”
半晌龜公咬牙重整旗鼓,提刀帶馬再度馳騁,孟扶搖打著響指啪啪啪助興,突然又一拍大腿:“停!”
“嘎?”
床上大戰的龜公妓女滿面汗水齊齊抬頭。
“地方不對!”
“?”
孟扶搖正色道:“太沒格調了!沒野趣!就知道在床上關起門來嘿咻,不知道但凡天下之大,何處不可滾?非要在床上滾?沒創意沒格調!聽說過大和民族沒?人家就是浪漫!人家的姓就來自於爹媽造他的場所——松下、村上、井上、山下、高橋、松尾、田中……田間地頭,松下井上,多麼富有創造性和坦白性!走,院子裡有口井,現成的!”
龜公昂著個頭,看著目光灼灼臉不改色的孟扶搖,半晌偃旗息鼓,溼淋淋裹著個床單爬下來,雷動一聽急了:“哎哎,咋不幹啦?”
“老爺子,你家這位還用學麼?”龜公掩面而去,“性學大師啊……”
孟扶搖微笑,慢條斯理的從袖子裡掏出幾張大面額銀票,對著妓女們揮了揮,再對著雷動指了指。
“老爺子……”
呼啦啦妓女們立刻都嬌呼撲了過去,雷動淹沒在劣質脂粉和滾滾白肉堆裡,孟扶搖慢條斯理的喝茶,微笑:“侍候好老爺子有賞——”
半晌。
“轟。”
整間廂房都塌了,雷動怒氣衝衝拎著孟扶搖出來,孟扶搖舒舒服服在他手中晃著,得意洋洋對外面一堆目光灼灼的看客勝利招手。
招到一半,忽然聽見長孫無極聲音在耳邊細細道:“扶搖,什麼時候你也教教我,月下花間,貂蟬拜月?”
“……”——
六天調教,全部以雷動的慘烈失敗而告終。
雷動拎著孟扶搖,將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一遍,露出“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他家野兒完美無缺怎麼偏偏就看上這隻流水線生產出來的偽劣次品”的悲哀眼神。
孟扶搖純潔的仰望他——哥,早跟你說了姐不堪調教你不信,這下知道了吧?不要仰慕姐,姐就是個傳說。
哪知道雷動想了半天,居然咧嘴一笑,道:“也不壞,你很特別嘛,我家野兒眼光就是應該和別人不一樣的。”
孟扶搖抽搐——這個愛徒成痴的火烈鳥!
“走,去迷蹤山谷。”雷動看著滿城人行路的方向,眾人都出城而去。
“我還沒搞明白為什麼扶風每年的尋寶季都在迷蹤谷?”
“萬物相生相剋。”雷動難得這麼好耐心,大抵也是被孟扶搖磨得偃旗息鼓,“扶風和穹蒼,相傳都是上古漂移而來的陸地,並不是五洲大陸原本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