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魅力?”
“那你就放開我。”
千落的眼睛眯起來,笑得彎彎的,紅唇卻並沒有停止靠近。
九音瞪大了眼睛,萬分的憤怒,大螢幕上看得到她拿算得上害怕的眼神,喧鬧的場地早就安靜了,音響師配上了輕快悠揚的樂曲,述說著纏滿悱惻的愛戀,在紫色的飛雪之下。
“等等!”忽然有尖銳的聲音,打破了著現場的浪漫氛圍,人群自動散開,讓出一條路來,供那人出來,像是出征歸來的戰士,英勇神武。
九音在看到那個人的一剎那,驚呆,無以言表。
千落也睜開了眼睛,收起了陶醉的戲碼,看著來人。
“沒看見她不願意麼,你還親什麼?你們這是個什麼活動?一個吻當做獎品,虧你們想得出來!”前面的那句話是對千落說的,後面的那些話是跟在場的主辦方說的,
這是典型的鬧事,可沒來趕來制止,甚至保安都站著沒動,因為這個人的來頭不小,他們都認得,是黃哥的弟弟,而黃哥黑白兩道通吃,沒人敢惹。
九音看著他,早就忘記了一切,只看著他那張臉,感覺著他的氣息,都覺得不真實了,明明近在眼前,可為什麼覺得,他飄渺得很呢?
她沒有看錯,前陣子在商場裡見到的,就是他,田棲墨。
千落看了看九音,拿衣服要死不活的樣子,手上的力度鬆了下來,開始思索,這男人是誰,能讓這丫頭失控的,到底是誰?
那一日,他像個王子歸來,拉著她的手,說了句抱歉,從臺上走下來,一路上暢通無阻。
千落站在原地,默默地望著,唇邊還是微笑著,只是少了什麼樣的明媚,他自己都不知曉了,手上還有她的溫度吧。
九音就默默地跟在他後面,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面板傳遞進心臟,整個人開始暖起來,這個冬天,飄了雪花的聖誕,不再寒冷,似乎春暖花開。
遠離了人群之後,他站定了看她,從頭上一直打量著,良久才說了句,“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覺得你很面熟。”
47。
這一句話徹底的將九音從迷失的邊緣拉了回來。她差一點就質問他,為什麼不記得自己,為什麼又一次的忘記了。
田棲墨似乎陷入了一陣思索之中,他冥思苦想,時不時地看一眼就九音的臉,眉頭緊緊的皺著,他的腦子裡一片的混亂,覺得眼前的女孩眼熟的很,那感覺熟悉得很,可到底是誰,在哪裡見過,卻是怎麼都想不起來的,他每次用力地想東西,都會頭疼得厲害,先前只要一疼,堂哥就不讓他在想了。
是一個不經意的路過,在這聖誕夜,他出來散步,如不是覺得九音面熟,他也不會出現管那閒事了 。
他那個痛苦的樣子,看在了九音的眼裡,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捧著他的臉,手指爬上他的太陽穴,輕輕地揉著,“頭疼就不要想問題了,放鬆點,你別緊張。”
棲墨突然抓住了九音的手,急切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九音踟躕了片刻笑道:“你不記得了?在英國我們見過一次的。”
棲墨有些懷疑,“是嗎?在英國見過的?抱歉,我最近總是頭疼,忘記很多事情,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們是朋友?”
“算是吧。”九音笑得不自然,相見不如懷念的那句話放在這裡說得最合適不過了。
依舊是沉默著,雪已經停了,地面上除了水跡,沒留下任何東西。
“我……”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九音淡淡地笑了,“你先說吧。”
棲墨沒跟她客氣,直接說了,“既然是朋友,一起去喝杯茶吧,今天聖誕節呢!”
他靦腆的笑,像個毛頭小子,眸子裡的東西是叫做期盼吧讓人無法忽視的期盼,九音無法拒絕他這樣的要求。
走了很久,棲墨沒有開車來,他已經許久不開車了,堂課不讓他碰那東西,好似會要了他的命一樣,久而久之,連他自己也覺得,開車是件很危險的事情,敬而遠之了。
“你冷嗎?”長久之後,棲墨打破了這沉默,他看到九音的鼻尖微微發紅,想起這還是冬天,即便是南方的動態,也有種乾冷的感覺,他將外套脫下了,披在九音的身上。
九音愣了一下,旋即推脫的說道:“不用了,我不冷呢。”
“穿著!”棲墨半命令的口氣說道,他抓了袖子,示意她把手伸進去,九音木訥得像個玩偶,棲墨擺弄著,將大衣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