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著就看點書,隨心所欲地看,我正在翻一本《簡愛》。”
“寫得不錯吧?我翻過但沒細讀,但願你從中悟出點什麼來。”
“只是——越看越想你。”
“真的?為什麼用個”想‘字?不用——“
“嘿—”
“和你那位大丈夫一塊出去玩玩,增加點感情嗎。”
“我們從沒一塊上過街逛過店,這是真的,實在和他難以融合在一起。”
“少看點書吧,裝書多了也不好,自我陷進去就不能自拔了,你知道嗎,感情豐富的女人不能看小說,心理偏執的女人不能練氣功。我說,夏瑜,男人總歸男人,男人在女人面前是個謎。”
“我不太信,什麼謎?男人我一讀就懂,就像詩,讀懂了才知是好詩還是劣詩,好詩一生每每想看,珍愛在枕底,有些詩充其量叫詩,讀不完就不想讀 了,既是不留意買了一本扔個地方再也不想翻它。那天來了個收紙的,讓我賣了一大堆。哈哈,你就像一首好詩,不是,你像一首好詞,像”大江東去,‘又像“今 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別把我看得過高,一旦我低了傷了你的眼睛。”
“好男人太少了!”
“你愛我嗎?”
“嘿嘿”
“你怎麼不敢說個”愛‘字呢?“
“不說,只說我恨你。”
“看樣你愛我,這可是我替你說的,你不說,我實在頂不住了。”
“你替我說了,說得很對”。
“那麼我問你,你愛我什麼?”
“不知道,別開玩笑了,時間很珍貴,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說點正經的行嗎?”
“行啊,那我再問你,你是不是很反對大男子主義?”
“不一定,但也有那麼點吧。男人是不是都那樣?我父親當了大半輩子一把手,在家可不是那個樣子。”
“書上說,家是男人的王國,男人是家的國王,你是怎麼理解的。”
“只要是好男人就應該當國王,但真正的好男人永遠不會自封國王。”
我被她回答得一時無語,有思想的女人。
夏瑜又說:“哎,我真想你,和你在一塊很開心。下星期我又上一星期的夜班,天長了,黑天就很晚了,晚了又沒時間到你辦公室外面去,這樣吧,6號晚,再出來一次行嗎?”
“可以,幾點?還是晚7點半吧,原地方?”
“可以,就這樣,不見不散。在我媽這裡別打時間長了,祝你心情好,我扣機了。”
這次交談時間比較長,通這麼長時間的時候不多。我們談得很暢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