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經歷了多少的女人才練成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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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丟了個枕頭在地上猛踩著:“該死,該死,該死的男人,該死的南宮少!”
---------胡楊篇------------
新加坡。
南宮少站在自己龍園的房間裡,拉開落地窗,對面就是一成不變的飛來峰!
他這首遊輪保持這個位置這個方向停了已經半個月了,而這半個月,他都一直沒有席慕如的任何訊息。
那天早晨,他對她說讓阿力送她去醫院查咽喉科,她沒有說什麼,他完全沒有看出她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那天早晨,她問他:我們算什麼?
他是怎麼回答的?他用手揉捏著額頭想了想。
男人和女人!
對,他就是這樣回答她的話的,然後,他還反問了她一句:你還想算什麼?
現在仔細想來,其實,她那時應該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了吧?
如果,那天早上他不回答男人和女人?
如果,他回答我們算情/人,或者我們算愛人。
那麼,她是不是就不會這樣逃離了呢?
這個問題他不敢去猜測也不敢去多想,因為那天早晨他都沒有這樣回答,他直接回答的是男人和女人!
席慕如,你這次又在什麼地方待著,又將以什麼樣的面貌出現在我的面前?
走街串巷吹簫賣藝嗎?撿廢品的大姐嗎?鐘點工阿姨嗎?
還是別的,其它的任何工種?
席慕如,不管你把自己變成什麼樣的工人什麼樣低階的職業,我依然要找到你。
你必須在我的身邊,你必須幫我生兒育女。
因為,你是第一個幫我懷孩子的女人!
他推開窗,對著一望無垠的大海突然憤怒的吼了起來:
“席慕如,你這個大傻瓜,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個幫我懷孩子的女人啊?!”
----------胡楊篇---------
而新加坡的貧民窟裡,
東方御躺在床上,看著房間裡照舊的一切,他怎麼也睡不著。
半個月了,他來新加坡半個月了,每天開著車去以前那些走過的地方,去尋找以前那些走過的足跡,心裡寄希望於能在茫茫人海中發現她的身影。
然而,沒有,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沒有,什麼地方都沒有她的身影,她就像一縷空氣消失在空中了。
姐姐,王如,你真的離開了新加坡了嗎?
那麼,你又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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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濱海了嗎?為什麼我讓人去調查了濱海的席家,卻始終沒有發現有你的身影出現呢?
姐姐,你是愛我的不是嗎?
你親自在傘上寫下了‘王如愛王少’五個字,這是我們之間相愛的證明不是嗎?
五個多月的同甘共苦,完全可以照見我們未來的一生,能夠和我在那樣的日子裡走過來的女子,是我今生永不放棄的追求。
無論天涯海角,無論你在哪裡,我一定要找到你,我要娶你為妻!
------胡楊篇------
王如在日本開始了尋找二哥慕澈的日子,然而,她一點名目都沒有,只有阿力曾告訴她慕澈經常在日本,韓國和新加坡這些地方遊走。
日本,她在各大街小巷轉著,寄希望於能看見二哥的影子,只是,時間過去十天了,她卻什麼都沒有看見過,只看見無數陌生的面孔。
又是一天的白忙碌,她有些垂頭喪氣的回到酒店的房間裡,正在想著如果要長期在日本呆下去,是不是該去租房住,長期住酒店太昂貴了。
自從在新加坡經歷了和王少那五個月的苦難生活後,她突然間討厭起奢侈的生活來,每次花錢總是會看看價格,總是習慣性的挑選便宜的東西買。
“王如,今晚有個活動,我們一起去吧。”珍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王如正在浴室裡洗澡。
她慢悠悠的洗澡,珍妮現在是有錢人了,因為喬治給了她很多錢,據說喬治已經決定離婚娶她了,所以珍妮現在花錢越來越大手大腳了。
終於搞定走出來,把走了一天路的疲憊洗去,然後穿上睡衣走出來,看見靠在沙發上的珍妮搖搖頭說:“我今天走了很多的路很累了,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動了。”
“哎呀,一起去嘛!”珍妮過來拉著她的手搖晃了兩下說:“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