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女人心那種……”
馬公子連著說了幾個那種,卻都沒有找得合適的詞語來表達他心裡的意思。
“男寵。”南宮少白了馬公子一眼,“就是現在這個社會上說的GAY裡女伴的那一個,又稱妖孽。”
“對對對,男寵,妖孽。”馬公子即刻反應過來,然後指著王如說,“我覺得他就是個妖孽,我們倆今晚就享受一下這個妖孽?”
南宮少跟著馬公子笑了起來,然後無所謂的說:“那你就先享受吧,我在邊上看著,如果真舒服,我就再享受。”
馬公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一把抓住王如的手,然後把她拉到沙發邊上,丟出一疊錢來拍在餐桌上:“看見沒有,只要你把剩下的簫吹好了,這就是你的了。”
話落,即刻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鍊,然後把那根巨大的東西掏出來,用手指著對王如說:“吹吧,吹好了還有獎。”
王如本能的朝後退著,無奈馬公子緊緊的拽住她的手在,她和馬公子就成了拔河比賽一樣,一個拉著一頭。
王如拼死的拉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的身體朝前靠,奈何力氣太小,她迅速的丟開手上的竹簫,繼續拼命的往後拽著。
只是,她這點力氣,對於那五大三粗的馬公子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南宮少在一邊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拔河一般的馬公子和王如,他不打算出聲阻止,也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雖然說這個王如是個男的,可是,既然到這種場所賣藝就該提前有心裡準備,遇到馬公子這種變態你就得把你的清高放下來。
他出入過不少的地方,像皇宮大酒店這種明著高階其實包房門一關和聲色場所無異的地方,賣藝的一般也不得不賣身,只是價格比那些只是賣身的要高很多而已。
王如的臉已經漲得通紅,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快要斷了,於是把眼睛看向南宮少,眼底有著求助,只希望他能出手救她。
只是,很可惜,南宮少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把眼睛轉開了。
因為她戴著一副眼鏡,南宮少也就沒有仔細看這雙眼睛,當然也就更加沒有認出她來。
她張著嘴啊啊了兩句,可是,那聲音沙啞得完全和她以前的不一樣了,而且她以前也沒有啊啊過的說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