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嗎?”
古楓伸手想伸手去抱她,可是手伸到一半,卻頹然放了下來,丁寒涵依然是丁寒涵,就算是她所有的防線都已經失守,她還是那個驕傲無比的丁寒涵!
說實話,他從來都沒有看輕過丁寒涵,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有徵服她的藉口而已,事實上,他確確實實是被她的人格魅力所打動了,只是他和丁寒涵都一樣,從來不願意承認而已。
“古楓,你我都面對現實吧,你喜歡我不是嗎?”丁寒涵幽幽的問。
()
這個問題很深,古楓以自己的文化水平不夠為藉口,用沉默來回答。
“是的,你確實喜歡我,但你只是喜歡我的人,喜歡我這個身體,卻不是喜歡身體裡真實的那個我是嗎?”丁寒涵繼續追問。
“你,喝醉了!”古楓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因為此刻他的心已經亂了,丁家的人都很厲害呢,從上到下每一個都像是練了讀心術似的。
“那你就當我喝醉了吧,當我現在說的是酒話,你們男人不是常常說嗎?女人不喝醉,男人就沒機會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了啊?”丁寒涵說著,攤開了雙手,甚至主動的把雙腿也打了開來。
她這個樣子真的很誘人,但古楓卻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屬於自暴自棄的頹廢,所以撲過去的念頭一減再減,最後衝動竟然變成了憐憫。
“你怎麼不來?我不好看嗎?”丁寒涵很認真的問道,然後竟然把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任由一身白如凝脂曲線玲瓏的酮體綻放在古楓面前。
古楓看得眼睛都直了,眼光根本沒辦法從她身上挪開,好一會才費力的開了口:“你好看,這個世上能比你再好看的女人恐怕不多,但我知道你並不是心甘情願想要給我!”
古楓話語很平靜,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不,你錯了,我是心甘情願的。”丁寒涵固執的搖頭。
“你所指的心甘情願與感情無關,純粹只是為了報恩罷了!”古楓一語指出這其中的差別。
“古楓,你真的好貪心,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想要什麼了,你不但要我的人,你還要我的心呢!”
古楓沒有否認,點點頭嘆氣道:“不過看來我是異想天開了!”
“如果你能承諾只有我一個女人,這個要求是不過份的,一點也不,別說是你想要我的人和我的心,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是你想讓我像侍女服侍皇帝一樣服侍你,我都沒問題,可是,你能做得到嗎?你敢給我這個承諾嗎?”
男人天生揹負著責任,被要求誠實、勇敢、堅強、被要求不流淚、忠貞、成熟、有思想,但男人也是人他們也有脆弱的權利。於是當他們不能承受時,就開始學會說謊。
一方面男人的說謊值得諒解,但男人的貪婪卻不可原諒的。
你可以因太多的壓力與不堪承受的責任而說謊,卻不能因無底洞式的慾望而說謊,那樣的說謊已經演變成一種背叛與噁心的欺騙。
有多少男人拿著被寵愛的權利而不斷揮霍,得到了全部還要得到另外的全部,得到了包容卻說那是一種禁錮。你可以象譚泳靈那樣保持風度的,堅持永遠只有二十五歲的謊言,但不能永遠只有二十五的心靈,這樣不僅在對別人說謊也是給自己最大一個謊言。
古楓很想像別的男人那樣,來點花言巧語把她哄順了把她上了再說,可是他不能這樣自欺欺人,他還有蘇曼兒,他屬於自己的責任呢,所以他搖頭了。
“古楓,我確實沒有看錯你,你是個無賴,卻是個極品的無賴,你想擁有我,可是你卻不願放棄別的女人,不過,你仍然沒有讓我失望,因為你儘管無賴,可你承認自己是無賴,並不像別的男人那樣,編出種種的華麗的謊言來掩飾自己的貪婪,你這樣的男人有資格擁有我,但也僅限於我的身體,你無法承諾只有我一個女人,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所以我們最多僅僅只有報恩式的一次!”
“……”古楓今晚已經數度無語了,因為丁寒涵真的給了他很多驚訝。
“來吧,這一夜我是你的,你想要怎樣都可以,天亮以後,咱們誰也不欠誰的了,好嗎?”
丁寒涵對古楓用的竟然是懇求的語氣,這對於別人來說,沒有什麼稀奇,可是對丁寒涵而言卻是多麼的不容易。
古楓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將她攬進懷裡,然而在她伸手要去解他褲子上的拉鍊的時候,他卻伸手摁住了她的手,“對不起,我以前錯了好嗎?”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