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體內積聚,患上什麼酒精肝什麼的。”
蕭盈苛呼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不過還別說,我確實挺喜歡喝酒的,以後我可以放心喝了呢!”
古楓搖頭,“酒這個東西,適當的喝一點對身體有益,可是喝多了,喝上癮了,縱然體質特殊,那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再說了,我也不希望苛姐變成一個酒鬼。”
“放心,我只是苦悶的時候喝一下,還沒變成酒鬼,不過這些年……我也確實挺苦悶的。”蕭盈苛說著,揚了揚酒瓶,於是清喝道:“老闆,再給我打一斤酒來!”
古楓苦笑,不知該怎麼勸她,想了想道:“苛姐,你先別喝了,我有一件正事要和你說!”
蕭盈苛原本想答應的,可是那個五大三粗卻手腳靈利的光頭老闆卻已經把酒送了上來,而且還殷勤的給她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準備給古楓也倒上的時候,發現他跟前擺著的是一杯清茶,這就放下酒瓶,一臉鄙視的退下去了。
蕭盈苛見酒已經斟滿了,這就端起來喝了一大口,這才問道:“什麼事,你說吧!我聽著呢!”
古楓就道:“苛姐,你父親在京裡到底當的是什麼官?”
蕭盈苛聞言一笑,“能比汪家與嚴家還大氣的,那自然是大官啊!”
古楓見她回答得挺含糊,追問道:“具體什麼官職?”
蕭盈苛有些為難的道:“這個能不能不說?”
古楓搖頭道:“恐怕不能,因為這件事關係重大!”
蕭盈苛終於放下了酒杯,“那你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楓問道:“昨天上午,我在手術室裡給蕭老伯做手術的時候,你在外面等候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蕭盈苛點頭,“聽到了,嘭的一聲巨響,好像是什麼門被撞開了,後來還看見警察來了,不過我問導詢護士的時候,她只說是兩在麻醉科的醫生在休息室發生了點矛盾,沒什麼大事,所以我就沒再過問了,怎麼……?”
古楓搖頭,“那只是我們醫院對外的一種說詞,事實上昨天在手術的時候出了件大事,有人闖入手術室,企圖殺死正在手術的病人,而那個病人就正好是你父親!”
蕭盈苛嚇了一大跳,“啊?”
接著,古楓這就把昨天手術室裡突然發生的一幕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才問:“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父親是什麼官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