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張飛就是這樣一個人。
對待待他好的人,都是死心塌地。隨便什麼的都無所謂。
“叔父,您就接著逞能吧。”寇封苦笑著看著張飛,現在的張飛可不是太好,臉色微微有些蒼白,胸口一道狹長的傷口,正在醫者的治療下,慢慢止血。
晚上能見度較差,寇封現在才意識到,張飛剛才許褚對陣的時候受傷了。心中慶幸不已,那可是許褚啊。
能與張飛拼個兩敗俱傷,那就能玉石俱焚。
用張飛拼許褚,在寇封看來絕對是虧本了。許褚雖然勇猛,但是他的職權只是曹操的護衛,如寇水一般。
而張飛則是統兵大將。在價值上存在巨大差距。更何況,這可是他一直尊敬的叔父,要是命喪沙場。
寇封心裡肯定會難過。
“沒什麼,只是一些小傷,這輩子東征西戰,受傷就像用膳一般,都習慣了。”張飛卻不怎麼在意的笑了笑,道。
其實張飛看著寇封關切的摸樣,心裡挺暖和的。現在劉備,關羽都沒了,能與他親近的人,也就剩下寇封了。
張飛還是很珍惜的。
“反正叔父啊,我這裡有一句至理名言,送給叔父。能用十個士卒的命,奪取敵方大將的命,那就豁出去幹了。要是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就散殺死了敵方大將也是非常不值的。”寇封說話的時候,還看了看四周,沒發現有張飛的親兵在,於是苦口婆心道。
這話是絕對不能讓士卒聽見的。
張飛咧嘴一笑,要是用十個士卒的命奪取敵方大將的命,那敵方大將的命也太不值錢了。但是這個道理,卻也是這個道理。
張飛聽明白了,也知道寇封是在關心他。點了點頭道:“下次注意了。”
“呵呵。”寇封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隨即,寇封問了正在給張飛包紮的醫者,張飛的傷勢。
得知只是皮外傷以後,寇封才放下了心來。
寇封也才對張飛,鄧艾說出了他的計劃。並沒有很肯定的說曹操會來襲擊,只是用了一句有備無患。
“被殺敗了一次,他曹操還敢派人來?”張飛有些驚奇的問道。
“叔父這不是也沒有想到嗎?這沒人想到的事情,就是他曹操專門乾的事情。我看,這八成是要來的。”寇封笑著道。
“那我立刻就去佈置。”張飛聞言也覺得有道理,曹操專門幹偷襲這種事情,在烏巢一把火就把生平大敵袁紹給剷除了。頓時站了起來,道。
“將軍。”旁邊的醫者溫怒的對張飛道,只包紮了一半,又被張飛給弄壞了。
“先把傷口給包紮好了再說。”寇封微微一笑,道。頓了頓,又道:“等一下,徐庶,龐統會想好佈置。派人來,交代叔父的。到時候,叔父再依照他們的交代,佈置一番就行了。另外,就讓鄧艾留下來助叔父一臂之力。”
張飛受傷了,寇封擔心他的安全。
“諾。”鄧艾應諾了一聲道。張飛卻覺得有些不滿意,他看出來寇封這是在照顧他。不過,想著寇封先前注意安全的叮囑,張飛勉強安奈下了心中的不滿意。
寇封在張飛的營中待了片刻後,就起身離去了。今晚上註定是不眠之夜了,除了張飛這邊,他得去黃忠,沙摩柯,魏延,文聘等人的大營去巡視一下。
雖然寇封對於曹操是否會再來攻打沒底。但是這些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一做的。
……
許都城東門外。
曹操率領著夏侯淵,許褚以及這次偷襲失敗,帶回來的一千餘殘兵。正等待著入城。
雖然說曹操是丞相,但是也要確認了身份才能入城,這是必要程式。這個時代太混亂了,裝作己方殘兵賺城的不在少數。
此刻,曹操雖然甲冑齊全,頭盔也在,但是臉色卻不太好。奔襲而去,逃命而回。而且還是被張飛追殺,要不是許褚,夏侯淵拼命斷後,這群士卒又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曹操都命恐怕就已經交代在那裡了。
與曹操相比,許褚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他與張飛戰了個平手,但是實際上張飛是佔據了微微上風的。
他的鋼刀只是在張飛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不深的下場傷口,但是張飛卻在他的左肩膀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較深,影響了他駕馭戰馬的能力。
再加上張飛是主場作戰,一回去就能收到治療,包紮。但是許褚,卻還要走上數十里的夜路,才能返回許都治療,才經過草草包紮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