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對於楚國來說,十分重要的戰略棋子,一顆釘子,安插在了幽州附近。以寇封現在如此的決心。
這顆釘子在未來必將發揮無比重要的作用。
幾息間,張松的心中再也沒了疑惑。只剩下了滿滿的堅定,跟著楚君寇封的腳步,沒錯。
就在寇封與張松商討燕州事物的同時,孟獲的使臣也到達了成都城外了。蜀郡太守鄭度負責接見。
這一支使臣是孟獲的使臣,不是南中豪強雍輳У氖鉤肌R虼俗槌傻畝際悄下�恕U廡┠下�爍韝銎孀耙旆��⒎⒆排ㄅǖ囊煊蚱�ⅰ�
成都城,乃是蜀中的中心所在。聚集的大部分都是漢人。如今突兀的出現了一支南蠻人的使臣,著實讓路人駐足了一番。
不過,駐足的百姓大多不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而是憎恨,厭惡的神色。南蠻與蜀中百姓是世代仇敵。
尤其是孟獲與漢人在南中的大姓雍輳У熱斯唇幔�溝媚現芯質聘�硬晃榷ā2皇庇心下�私俾穎叱塹南�⒋�氡狽健�
蜀中百姓,如何不憎恨?
使臣中,為首的是一個長相與孟獲有些相似的壯年漢子。正是孟獲之弟,孟優。
“在下是孟優,不知先生是楚公帳下何人?”城門口附近,孟優與鄭度互相對著對方。孟優對著鄭度行禮道。
很有禮貌的樣子。
“楚公帳下蜀郡太守鄭度。”鄭度也很有風度道。
不過,眼神卻是在稍稍打量著孟優,上一次鄭度出使南中。見過南中大姓之首雍輳В��疵患��匣裾飧瞿下�琢臁�
鄭度心中有些遺憾,如今見孟優,算是小小的彌補了這個遺憾。
不過,鄭度的心中很快就警惕了起來。因為孟優不僅說話很有禮貌,眼神神態都顯得很有禮貌。
似乎很有教養的樣子。
一個南蠻人,講究禮貌。這是非常怪異的事情。若用一句話形容鄭度此刻的心情,就是一個流氓忽然有文化了。
那種可怕。
南蠻人歷來都是蠻夷,而孟優的神態舉止證明,南蠻人正在吸收漢人的文明,發展出自己的文明。
這又如何不讓鄭度心生警惕?
“原來是鄭先生。鄭先生之名享譽蜀中,就算是南中那邊先生的威名,也是讓人如雷貫耳。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孟優當然不知道此刻鄭度心中的想法,他微微一笑很客氣的說道。
“壯士客氣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鄭度見孟優這麼有禮貌,而且還能恭維幾句,就算是心中警惕,面上也是很客氣道。
隨即,二人在城門外寒暄了幾句。
孟優開口試探道:“兄長在南中聞楚公平定蜀中,特派遣在下前來恭賀,不知先生?”
總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
鄭度的心中略微有點鄙視道。所謂蠻夷就是蠻夷,粗俗就是粗俗,或許能裝的禮貌一些,但本質上還是那種直來直去的。
一個小國家的使臣,求見大國的國君。是非常有技巧的,至少你不能直接說出來。按照一般程式,都是大國國君什麼時候召見,就什麼時候召見。
像孟優這樣直接開口相問是非常罕見的。
就衝著孟優這句提問,一般的人都會心中暗生惱火。我楚國國君,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怎麼得也要晾你幾天。
按照鄭度的心思,也該晾幾天。
不過,鄭度卻是知道寇封是那種不講面子,只講究效率的人。如今孟獲的使臣到了,寇封不可能不見。
因此,鄭度心中雖然有點惱火,有點鄙視。但還是笑著開口道:“楚公此刻正好在別府內,使臣隨我來。”
說著,鄭度微微伸了一下右手。隨即,向前走了幾步坐上了馬車。也不邀請孟優同坐了。
孟優倒也是粗枝大葉,不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妥。他見鄭度坐上了馬車,也招呼了隨從一聲,跨坐上戰馬,隨著鄭度入城了。
成都。這是蜀中最大,最繁華的城池。那種富貴,繁華的盛況。幾乎讓孟優挪不開眼睛。
當真是好城池啊,若是我族能夠盤踞這樣的城池。又何必懼怕寇封?受制於雍輳В�
南蠻是有城池的。不過與眼前成都相比,簡直就像是城市跟鄉下的區別。
親眼看著這樣繁華的城池,孟優的心中充滿了貪婪之心。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就在這裡。
雖然孟獲與雍輳С菩值賴埽�踔烈��雜宏'為首。但那是因為雍輳г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