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有自己想象地那麼差勁,你明天開始閉關吧。”其實張明接觸天雷心經比殘刀組還早三年,楚剛離開時教給他的其實是天雷心經築基階段的功法。經過三年多時間的努力,張明已經很好地完成了築基地階段的修煉,如果不是當時出了意外,張明說不定早已經破胎成刀。
康特這小子自己嫌練功太痛苦,但卻整天打殘刀組的主意,想弄個過去當保鏢,甚至還挑了幾個機靈的小弟,讓自己幫他訓練成高手。康特還以為高手好像能批發似的,他那些小弟個個偷奸耍滑,沒有恆心與毅力,縱然機靈又能如何?他們根本沒有成為高手地資格。因此楚剛把注意力放在張明身上,張明資質是不怎麼樣,但勝在能吃苦,再說耀星公司也需要張明這樣一個拿得出手的高手坐鎮。同時也可以圓了康特弄個高手當保鏢的夢,免得他老兄整天折騰的自己不得安寧。
接下來幾天,楚剛的日子過得有條不紊,每天與殘刀組七人打上一架,然後回到莊園觀察張明閉關的情況,就是康特這小子有些受不了,莊園裡全是大老爺們,連洗服做飯地都沒有,因此他老兄特意跑了一趟市區請來了兩個廚師與保姆。鄭蒙與他的小弟,被楚剛趕回了市區。
這一天黃昏,楚剛正在廂房裡觀察張明的情況,莊外突然響起了真氣的交擊聲,凝神一感應,發現殘刀組七人與人在莊園外打架,而且是以七敵一,心下不禁大感好奇,就是肖百川也頂不住殘刀組七人的聯手攻擊。
施施然地走出莊園,凝神一看,楚剛不禁罵娘,原來是牛四這傢伙。
此時的牛四兩條胳膊毛茸茸的,比平時漲大了近一倍,一雙手就跟熊掌一樣,撲扇處空氣都被擊暴,發出砰砰地暴響,這應該是熊宗功法特有的異變。
而殘刀組七人,就像遊走在巨熊邊緣的七條毒蛇,每個人撲向牛四後,總能在牛四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特別是殘狼,握著他那把“天雷弓”站在戰團外,彎弓搭箭,眯著眼睛,冷酷地盯著牛四,一旦牛四出現破綻,他就將內息擬化成的箭矢,閃電般地射出。雖然說,殘狼地功力不到家,想形成內息箭矢還很吃力,每隔兩分多鐘才能勉強地形成一支內息箭矢,但紅雷刀氣形成的箭矢,威力卻是不同凡響,讓牛四擋得手掌發麻,痛苦非常。
殘刀組明顯是處於上風,牛四衣衫破爛成布條裝,身上輕傷不下十幾處,很是狼狽,但就是這樣地戰果,也讓楚剛驚訝不已,牛四這小子已經有了不輸於肖百川的實力,就算是肖百川也只能做到這樣。
“老牛,你他孃的別以為自己能弄出對熊掌就能嚇唬本半仙,嘿嘿,本半仙隨便派七條小雜魚出來,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服了沒有?”康特在旁邊大說風涼話。
“俺服了!俺投降!俺不玩了。”牛四氣喘吁吁地舉起雙手投降,一雙怪異的熊胳膊,很快又變成原來的模樣。
“四仔,熊宗的功法很有個性啊。”牛四身上破開了十幾個傷口,但卻只滲了點血絲,並沒有搞得渾身血淋淋的,情景很是詭異,楚剛不禁大感興趣。
“沒個性,老大你從哪裡弄來這七個猛男,一上來就拼命,俺記得俺好像很純潔,並沒有搶過他們老婆啊。”牛四睜著一雙牛眼,迷惑地撓撓後腦勺,一臉的心猶餘悸,看起來好像比以前更痴呆了。
“少來這套,你怎麼死回來了,你小子出師了?”
“俺是偷跑回來的!老大你現在出大名了,聽說你斬了天狐宗的一個老處女,俺們熊宗的人都知道了,俺們熊宗的那些老處男都怕了,他們在那商量怎麼對付你,誰叫老大你專斬老處男老處女的。俺小時候也是處男,俺怕老大斬上了癮,把俺也給剁了,所以先跑回來報告一下。”
“這麼說你不準備回去了?”楚剛訝然道。
“俺回去幹什麼,俺不回去了,俺師傅是酒鬼加老處男,俺兩個師叔也是老處男,跟他們混,沒有意思。”牛四扳著指頭數道。楚剛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的師傅還有兩個師叔,如果有機會楚剛得放他們一條生路。
“你小子太狠了吧,難道其它人就不顧了?”
“俺們熊宗分成好幾夥,俺、俺師傅、俺兩個師叔是一夥的。”熊宗不像雷宗,熊宗家大業大,內部肯定會有矛盾。
用康特的話說,牛四這小子是標準的內奸,不但將熊宗的功法詳細地說給楚剛聽,還主動地給楚剛喂招,讓楚剛更好地去了解熊宗的套路。當然了,楚剛也是個內奸,毫無保留地將天雷心經交給牛四。
康特就納悶了,同樣是兄弟,老楚這王八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