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也不是常有的事,因此一關門,小秋就立即聯想到了侍寢。
“窗…窗也關了吧……”雖說小秋很勇敢,但到了關鍵時刻,也是聲若蚊吶,畢竟還是第一次。
“窗?為什麼要關?呃……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楚剛終於寫完書信,抬起頭來時,猛然發現小秋丫頭滿臉通紅,腦袋都快垂到了胸口。雙手交纏在一起。一副既緊張又期待地模樣,跟吃了春藥似的。
“不關…就不關……”不敢看楚剛。小秋的腦袋垂得更低。
“你這丫頭有毛病……對了,你搞這麼多花瓣幹什麼?”瞟了一眼灑落在地板上的花瓣,楚剛奇道。
“鋪…鋪床……鳳神女用過午餐後,要午休……”
“用花鋪床,弄得這麼誇張?下次有機會給你們弄幾瓶香水。”不用小秋細說,楚剛靈識一掃那張潔白的大床,就知道花瓣是怎麼鋪床的。
其實很簡單,在床上均勻地灑上一層花瓣,上面再蓋上一張薄毯。當然了,並不是所有的花瓣都能用來鋪床,給草鳳用地,是一種叫“床娘”的奇花,香味很淡,有寧神的功效。這種奇花在方國星上,也只有真正的帝王之家才能用得起。
“說來聽聽,葛賓那個小屁孩現在發大財了沒有?”楚剛饒有興趣道。
“你怎麼這麼說皇帝陛下,小心被人拉去砍頭。”小秋聽的直翻白眼,想必也只有楚剛才敢叫葛賓是小屁孩。
“陛下?看樣子大葛方國變成大葛帝國了嘛,我還以為已經一統全球了呢,說到底還是個小地主啊,不過,溫飽問題算是解決了。”楚剛聳聳肩,站起身子。
“看樣子,你們混的都不錯,我也該走了。”楚剛本來還想警告葛賓,不要把草鳳捲入政治鬥爭中,想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