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問醫生。”
玉真玉指輕點我的額頭,笑道:“問你個大頭鬼啦,就知道哄人家開心。”
我調侃著道:“嘿嘿,頭兒不大怎麼能把寶貝的小妹妹餵飽呢?”
玉真嬌笑一聲,打了我一拳,輕輕的就如蜻蜓點水般溫柔,道:“你最壞了,怪不得春香嫂叫你個臭小子,真的很臭。”她俏皮地捂住自己鼻子,像是在阻擋臭氣的侵擾。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越壞女人越愛。你好像是在誇獎我也!”我壞笑著。
“貧嘴!”玉真捏了我的嘴巴一下,道:“快去把媽叫起來去。”
“你不去?”我問。
“願賭服輸,自己釀下的苦酒要自己幹了。”玉真笑道。
我心裡暗笑,你以為這是件苦差事啊,嘿嘿,對我來說小菜一碟。你不去我更好辦事,不要三兩下準把她給治好。
雄糾糾,氣昂昂,我在玉真的眼中好像赴戰場。
岳母的臥室在二樓,與玉香的房間挨著,距離書房不遠,走幾步就到了。晚上她是睡在玉梅那房間裡的,近於照顧玉梅母子,這兒只是個安排,用於她平素休息的。我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沒有聲音,難道是睡著了?我回頭看玉真已經下樓去了,便悄悄地推了一下門。
門無聲地開啟了。這門設計的確實不錯,裝修這個門的師傅真得要給他頒個大獎,技術太過關了。
我進去,然後隨手又把門關住,並從裡面鎖住,還是沒有聲響。你說這技術,實在是太過關了!這師傅肯定大牌,嗯,以後我們度假村的門窗之類的全找你來裝修。
我用目光掃了一下她的房間,嗯,乾淨整潔,窗明几淨,幾乎是一塵不染。
她在床上躺著,沒有蓋任何東西。這樣炎熱的夏天,不動都會流汗,穿都不想穿,蓋更是不用的。
她側著身子,薄薄的的確良白色米花連衣裙把她整個曼妙的曲線全都凸現了出來。
性感,成熟,嫵媚,……
她的腳也是那樣的嫩,潔白如玉,纖小柔滑,腳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又怕撓著她的癢處把她給弄醒了。
我的手虛空撫摸著她,從上到下她的胴體一起一伏如同湖面上吹起的波浪,線條是那樣的美好動人。
她背對著我,我只能看見她側面一半的臉,這臉紅撲撲的很豔麗美好,似芙蓉如桃花,端莊動人嬌豔欲滴。
我欲轉到床的那一邊看她正面的睡姿,她卻突然仰面朝上,並沒有張開眼睛,呼吸正常,好像是夢中的翻身。
她的睡姿很美,很動人。
什麼叫睡美人?恐怕就是這樣的。
她的嘴很紅,沒有抹唇膏,她是天生的。
我吻了下去。
嘴剛接上她的唇,我就被逮住了。她抱住了我的頭,使命地咬著我的嘴唇。原來她並沒有睡著,我被她騙了。這個女人!
她飽滿的胸脯抵著我健壯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裳,我感覺到她堅挺的、正傳來陣陣的火熱。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蓋了上去。
“壞東西,你又想幹什麼?”岳母用自己的鼻尖輕觸著我的鼻尖,慧黠笑容似笑非笑看著我,嘴裡卻嬌嗔的道。
“你說呢?我的大美人,你剛才是不是在想我?”我的雙手不停的揉搓著她胸前的兩團肉疙瘩。
岳母輕笑著,巧妙地躲避著,說道:“不要來!”
“不會來的!”我說著,低下頭,雙唇緊緊的貼住她嬌豔的紅唇,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換著,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擁,持續火熱的擁吻。
火熱總是讓人無法盡興,呼吸難耐,她翻身將我壓在下面,趴在我胸膛上,微喘著道:“你不是說晚上才過來找人家的嘛,害得人家魂不守舍的無精打采了一個上午,還讓玉真她們看笑話以為我病了,你現在怎麼過來了?”
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頭下面,隔著衣裳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笑道:“還不是因為你病了。”
“全都怪你啦!”她隔著衣服緊咬住了我的小奶頭,使勁拉扯,讓我的那兒如針扎般疼痛,可奇怪的是疼痛過後又是一陣極度的舒爽。
“這幾天照顧玉梅和孩子,累壞了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撫摸著她的秀髮憐惜道。
“我沒有那麼嬌貴,你還是帶香兒去檢查一下吧,若是真的懷孕了,以後再……可得注意點了。”岳母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聽著我陣陣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