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緊緊地不願放手,連道:“不要去。”
原本三個大美女加上一個小可愛已經夠轟動了,可現在這種只有在電視劇中才有的熱烈場面卻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了,全場倏地變為鴉雀無聲,周圍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睜大了眼睛,張圓了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和安琪兩個人身上,彷彿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為之凝結了。
人群裡忽然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好,一時眾聲雷鳴,紛紛歡呼了起來。
一直以來崇尚浪漫的玉香羨慕地望著我們,喃喃地道:“神哪,也給我一次這樣的機會吧。”岳母和金娣俱是雙眼神采奕奕,火花連冒,只有寶寶一個人不知道大家在高興什麼,卻也跟著呵呵大笑。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一聲憤怒如鬼哭狼嚎,嚇停了人群的呼聲。
丫的,終於出現了。
苗玉龍,怎麼會是他?這狗東西怎麼越長越他孃的讓人噁心,以前是豬,現在倒成了狗熊了。
苗玉龍,我初中時候的一個同班同學,苗源鎮街上。以前我們“大夏五虎”震撼苗源鎮中學的時候,他小子還玉龍連條蛆都不如,屁都不敢吭一聲,吱一吱就會有拳腳加身。丫的現在倒挺起來了,騷擾人家黃花大姑娘,跟大爺掙女人,***皮又癢了!
我手伸到後面把安琪拉到前面摟在懷裡,不屑地看著飛奔過來的狗熊,嘴角上挑陰冷地笑著。
“你***,把,把安琪給我放,放開!”這狗東西沒跑兩步就喘上了,彎腰扶著兩根大象腿,連看也沒看清楚就敢罵人,看樣子他在這苗源鎮上也算的上他孃的一惡霸,平日裡該沒少仗著幾個街痞混混耀武揚威欺負鄉里老實百姓,不教訓教訓丫挺還不知道有多牛逼。
“***,張開你的兩隻狗眼也不看看你家大爺是誰就敢胡罵人,你他孃的活膩味啦!”這還是我自打上高中以後第一次罵得這麼暢快的。以前上初中的時候這些罵人的話說的最多最快也最順溜,上高中以後就改成天天學著說外國話了,什麼yourmather,youaretheyellowbitche(妓女,英文是不是這樣寫的我忘記了)之類的,說起來很是彆扭,老感覺沒有***、你媽逼、幹你孃、***、等等這些中國話罵的淋漓罵得痛快。
“丫……雲虎!”他孃的大狗熊終於開眼了。大夏五虎將分別是翼虎、飛虎、雲虎、馬虎、黃虎。他個***居然還記得我是雲虎蔡恬。
“怎麼?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欺負人啦?還欺負到爺的頭上來了。”我冷冷地道。
大狗熊初一見我確實有點怵,不過怔了半天好像回過神來,有點清醒了,惡聲道:“雲虎,你不要以為現在還跟以前一樣了,老子天天躲著你們,你也不打聽打聽現在的苗源鎮誰是霸主,嘎嘎……”他孃的,笑聲比鬼叫還難聽。
“是嗎?嘿嘿。”我冷笑了兩聲,道:“他孃的,還苗源鎮霸主,***,要不要大爺幾個去拜會拜會啊?”大狗熊是個明白人,這話的意思他應該很清楚,我希望他好好掂量掂量,別自找沒趣,到時候收不了場,下不了臺。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幹嘛非跟我過不去呢?”大狗熊道。
我笑了,開心地笑了,道:“哈哈哈,笑話。我崇尚的處世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若不去犯我,我怎會跟你過不去了?”
大狗熊臉上的橫肉一顫,道:“好,我與安琪的事只要你不過問,從此咱們兩不相干。”
“哈哈哈……”我大聲狂笑在這人群越來越多的醫院大堂裡,回聲陣陣,激盪連連。
大狗熊臉上的橫肉再顫,鬼叫道:“你笑什麼?”
“大爺笑你蠢!”我道。
“你……”大狗熊面色極為猙獰,意欲撲上來。
“你也不瞅瞅你那個樣子,拿塊爐渣照照,你***配說‘安琪’這兩個字嗎?你讓大夥瞧瞧你那個德行,你跟安琪站在一起配嗎?難道你感覺不到寒磣嗎?你應該知道‘褻瀆’兩個字吧?你的這種行為就是褻瀆知道嗎?……”我的話像刀子一樣割的他片體鱗傷,刺痛了他罪惡的心。
大狗熊不但長的難看,而且惡名遠播,附近鄰里鄉里哪有人家的好姑娘願意往火坑裡鑽的,可這一堆臭狗屎卻還嫌三道四的,非漂亮的還不娶,直到現在還沒有結婚,眼看著都三十出頭了還沒成個家,他心裡也急,可沒想到她卻打起了剛來這鄉下小鎮不久的安琪的主意,真是他孃的狗屎吃多了,連心都黑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