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花瓣肯定被你弄破了。”
花瓣?
猛聽見這兩個字竟然從她嘴裡說出來,本來還有些懸起來的心立馬落了下來,差點沒忍住心中噴湧的笑意。
“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聲把胸腔中鼓盪的笑意轉化而卸去。
“你是不是想笑?”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靈敏的感覺。
“沒有。”我趕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頓美女香拳,勉強擠出一滴眼淚,委屈道:“我哭都來不及,哪還會笑。”“你哭什麼?”她有點摸不著頭緒。
“你那裡面太小太緊了啦。差點沒把人家的寶貝給夾斷了,讓人疼得受不了。你說人家能不想哭嘛。”痛楚過後的快感跟給Chu女開苞一樣爽,簡直是美的冒泡。
但這話又怎能跟她說,不然,就不只是粉拳加牙齒了,還不知道如何虐待我呢。
“真的?”在這種情況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幾個檔次的,心裡有疑惑卻並不會深究。
只是象徵性地問一句罷了。
當然,男人如我肯定不會回答,如剛才很痛現在卻很爽,這樣愚蠢的答案,肯定會毫不遲疑地回答:“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要不你抽出來,別真的夾傷了。”只跟一個男人有過這種關係的女人,雖知道女人的下面肯定的不像我說的那樣,緊到能夠把那話兒給夾斷,不然女人生出來的孩子還不都是死嬰,這點常識還是有的,但她畢竟沒有生育過,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突然間被我這麼一說,她還就真的相信了。
好不容易進去的,拔出來?
“沒關係,我這會好多了,慢慢就適應了。”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兩糰粉嫩雪白的椒|乳,輕輕揉捏挑逗,刺激著她|乳腺裡敏感的神經,輕笑道:“好不容易進去的,若是貿貿然就這樣拔出來,剛才的疼痛豈不是白受了。”
女人下面被一根熱乎乎的硬東西緊緊地插著,拔,不捨的,不拔,又痛苦著,而且上面散發的熱力綿綿不絕地刺激著裡面的神經,搞的她身體裡彷彿突然間多出了好多熱鍋上的螞蟻抓撓得人心裡癢癢的,即便裡面還疼著卻已經無關緊要了。
而且上面最敏感的兩團肉還被男人給霸佔著,手掌的熱力從肉團的頂端不斷地蔓延、深入,陣陣酥麻以這裡為源頭散佈了全身。
好舒服,好舒服!
好難受,好難受!
“給我,我要。”不大一會,飢渴的女人就意情迷了,猛然雙手鬆開,身子整個壓在我身上,抱緊我的脖子,扭動了腰肢,彷彿這一刻,什麼傷啊痛啊,全都跑到爪瓜國去了,不見了,沒有了,有的只是瘙癢和解除瘙癢的慾望。
“我來!”她畢竟有傷在身,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她瘋狂起來。
抱起她下了床,讓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懸空,先溫柔,待她適應後,便嗒嗒嗒進行了猛攻。
一時間,夜風起,珠簾飄,鼓聲鳴,人影搖。
“啊——”“嗷——”
一聲鳳鳴,一聲龍吼,水|乳交融,龍鳳呈祥。
臥室裡的天地在這一刻平靜下來。
渾身是水,溼透了長髮,女人蜷縮在男人寬厚的胸懷裡慢慢平靜下來。
“還沒有變軟?”女人握住了男人的東西,頗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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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她的小臉,下巴一抬,傲然一笑,道:“你沒把他餵飽,他當然不願意休息了。”“以前也這樣嗎?”“當然。”“那現在怎麼辦?”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嚨一陣咕嚕。
“辦法很多,比如……”咬著她的耳朵,說了好多能夠解決此種狀況的法子。
隨著各類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來越紅,本是春潮未退的面頰就跟在熱辣辣的太陽下暴曬了一個上午似的,比紅洋布還要紅,羞得她閉上眼睛,不敢再朝某個地方看,而且下面感覺到她的手越抓越緊。
七|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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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回
/!“我能對她做什麼。”我咬著牙,忍著肩頭痛楚,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玉背緩緩下滑,越過她受傷的尾椎爬上雪嫩的翹臀,“若說有的話也就是咱們現在做的這些。”“你真是個小壞蛋,先是禍害了人家的女兒,現在又來禍害人家。我咬你,咬你,咬死你……”女人發起飆來,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讓,尤其是那滿頭森森的白牙,發起狠來,肉皮都能給你扯下來幾塊。
“啊……”鋒銳的牙齒狠咬著我肩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