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我心裡滿是絲絲的憐意。
“不,有點。一點點。”心裡慌,十五隻小兔七上八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好不容易想好了說辭,卻募然間跳出了一句:“你還疼嗎?”
而我的回答卻是沒經過大腦的思考,自然而然,脫口而出道:“不疼了。”但轉過神來一想,不對啊,她怎麼會這樣問我。
還沒等我想明白,就聽到後面兩個傢伙忍俊不住的笑聲。
肯定是這兩個傢伙搞的鬼!
許茜也意識到被她們耍了,窘迫地不敢看我,頭低得更低了。
“怎麼回事?”外面學生流還在往外湧,雖然人潮不斷地超前衝擊,很少有人停下來觀看,但不能擔保有人沒有留意這邊,畢竟一下子就有三個小美人兒上了車子。
我沒敢把她摟入懷中,只是握緊了她的小手,輕聲詢問。
雖然我不怕被人談論,畢竟咱也不算名人,認識我的人不多。
但許茜就不一樣了,她還在上學,而且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畢業。
我不能不為她考慮。
“她們,她們說,”許茜咬咬牙,“她們告訴我,說女人只有第一次做的時候會疼,而男人卻每次做都會疼。所以,所以我才……”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
玉卿和喻丹今天都不是第一次,只有許茜今天才是第一次,所以只有她的有受傷,感到很痛。
上學都是坐計程車來的。
許茜雖然對男女之什知道一絲半點,但她畢竟不能跟玉卿和喻丹兩人相比,怎麼說她們兩個都是“前輩”。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破瓜是會很痛的,但男人是不是這樣,還是別的怎麼樣,她就不知道了。
所以被這兩個比她經驗多多的兩個“前輩”信誓旦旦地一攛掇,也就信以為真了。
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我聽了不免想笑,但看了看許茜依然低垂著的腦袋,回頭朝玉卿兩女惡狠狠地道:“回家才跟你們連個算賬。”“怎麼算賬啊?”玉卿嬉笑著吐了吐小舌頭,根本無視我的威脅。
“家法!”我無比威嚴地道。
“嘁——!”玉卿趕忙捂住嘴,差點爆笑出聲。
她知道我說的家法是何意,見我說的這樣的義正詞嚴,甚是莊重,是以感覺好笑,差點忍俊不住。
時間已經很晚,我們在清涼的咖啡屋裡坐了一會,然後就回去了,今天不能住在許茜家了,所以先把她送回家,看著她上了樓,直到她回到屋裡站到窗前揮手相送才駕車離開。
“丹丹,你呢?”車子衝上馬路,飛速旋轉著車輪,不片刻就到了家門前。
“我回家。”剛才還興高采烈的,這會兒她卻安靜了下來。
“好吧。”本來想留她下來過夜的,左擁右抱摟著兩個小美人睡覺可是件非常愜意的事。
想不到她要回家,雖然有點遺憾,但也不能強求,我知道其實我要求,她還是會留下來,但她還是個學生,晚上不歸家,家裡人肯定不會放心,即便有玉卿這個藉口,但內心裡也不願意這麼做,畢竟這裡面會存在欺騙的行為。
喻丹的家距離這兒不遠,不需要開車,步行也要不了幾分鐘。
把車停好,看著玉卿進了屋,然後便送喻丹回去了。
七|星|閣
/!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回
/!夜色如水,帶著絲絲的涼,沖洗著白天的煩躁。
好久沒有這樣散步了,感覺很自在,很愜意。
兩人手牽著手,沿著馬路靜靜的走著,任身影在路燈的變換中拉長縮短、縮短拉長,享受著這城市裡難得的清靜。
“真希望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當!”喻丹突然發出一聲感慨,然後把手臂穿過我的腋下,抱緊了我的胳膊。
“小丫頭,發什麼感慨啊。小心未老先衰。”我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臉,笑道:“以後這樣的機會多著呢。”“可屬於人家的機會卻不多嘛。”喻丹撅著小嘴,滿臉的不滿意。
除了上次火大的時候,平素大大咧咧的她,還真很少能見到她這種樣子。
與她,本來人生是不會產生交集的,但我們之間多出了玉卿這隻小蝴蝶,空間就發生了扭曲,本來沒有交集的兩條線因而有了瓜葛,宿命般糾纏在一起。
認識了剛兩天,她就義無反顧的把身體交給了我。
進度太快,在一起的時間又很少,所以兩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