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溫柔地舔舐著從一直蔓延到肚臍上方的黑黑毛髮,不斷地靠近下面。“嬸子,不要,不可以這樣!”彷佛間我有一瞬的清醒,雙手鬆開她的,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嬸被我抱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懷裡,差點沒有坐到我的寶貝。親密的接觸,讓我徹底的瞭解到皮蛋嬸不但是有備而來,而且還“全副武裝”,全身上匣絲未縷,抱在前面的雙手所覆蓋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嶺。好像是剛下過雨,山嶺上還溼黏黏的。皮蛋嬸被我抱在懷裡,可是不安分的她並沒有一刻閒著,身體不停地掙動,雙手伸到後面,不停地拽扯著我那曾經被她在鼻子上嗅來嗅去的內褲。
靠,她這是不是精蟲上腦了?
雖然剛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幹過一場,我的體力卻是依然的充沛,被她這麼胡折騰一番,剛息的戰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燒起來。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伸手拉下那不知有沒有被撕破的內褲,抱緊她的屁股就朝前衝去。
“啊,媽呀!”皮蛋嬸一聲尖叫,趕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幸虧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不然就這一聲就會把房間裡所有的人都給吵醒。我也感覺一陣疼痛,咬緊牙關差點沒讓我掉下眼淚來。卻原來衝擊的時候太過匆忙沒有找準方位,幹錯了地兒,差點沒走了旱道。我捂著胯間一屁股坐到床上,雙手溫柔地輕撫,希望藉此減輕一點兒痛苦。皮蛋嬸捂著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頭一摸,床頭的檯燈亮了。光明瞬間把黑暗給擊敗。房間裡亮堂堂的,一對赤裸的男女面對面坐在床上,男的叉開雙腿,撫著胯間的寶貝,面露苦澀,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與大腿之間輕柔地揉著屁股溝,臉頰通紅關心地注視著男人的寶貝。
“怎麼樣?好點兒了嗎?”皮蛋嬸關心道。“還好,沒有斷!”我氣不順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頂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齜牙咧嘴,噱噱呼痛。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壞蛋,都怪我啊?”“還敢狡辯,看我待會如何修理你!”我氣道。皮蛋嬸嬌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還能行嗎?”“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壞之身的,別說頂了一次,就是頂叉你都沒有問題!”我伸手摟住她的脖子,把她還想狡辯的臉拉到貼在我下面的寶貝上,“少廢話,快幫它恢復恢復元氣!”“小壞蛋!”皮蛋嬸抬眼白了我一眼,輕啟櫻唇舔了下去。“哦!用心點,怎麼比你妹子差那麼多?”我享受著她與海棠兩種截然不同的吹簫服務。皮蛋嬸的牙齒時常碰到我的小嫩肉,颳得我痛並快樂著。這技術,想必她就是為皮蛋叔吹也沒吹過幾次,生疏的不得了,簡直跟初學兒一般,實在有必要讓我這個經驗老到實戰家徹底地給她灌輸一些吹簫的技巧與嫻熟的經驗之談。“靠,你這,牙齒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過冰棒,對,對,跟吃冰棒一樣,你就把它當成冰棒一樣,對,哦,就是這樣,哦,繼續,繼續……”我開始一邊玩她高高翹起的屁股,一邊訓練她的技巧,當然我也成了現成的人體模特。“舌頭,舌頭,你的舌頭不會動彈嗎?對,對,你這個賤人,用舌頭舔,刮,彈,繞,纏,嗯,不錯,不錯,嗯,哦……”皮蛋嬸在這方面的學習能力很好,沒有人示範,光靠我的言傳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卻還是有著天淵之別,不過這教授的過程卻是有著無比的快感。“吞進去,全部吞進去,你個浪蹄子,不要怕,吞進去,用喉嚨,用喉嚨卡住,對,對,很好,很好,有進步,有進步,哦……”皮蛋嬸在這方面別說還真有些天賦,連深喉吞吸這招都很快學會了,不愧跟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剛才被搗的地方揉捏,那兒皺褶鮮明,輕觸一下便會一收一縮,時不時地吸著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順溝而下,水跡斑斑。陡然一陣激靈,我抱住皮蛋嬸的頭陣陣狂顫,體內如火山岩漿般爆發。
“咳咳,咳咳,……”皮蛋嬸好不容易回過氣,眼中噙著汪汪淚水,笑罵道:“你,太,太壞了,射了也不告訴人家,還緊抱住人家的頭,嗆的我好難受!”“嘿嘿,我雙手在伸手,壞笑道:“這是對你的懲罰,也是對你的獎勵!”“壞東西,滿腦子的齷齪!”皮蛋嬸白了我一眼,拿起床裡面的衛生紙就要將嘴上的液體擦掉。我連忙阻止,奪下她手中的紙巾,道:“這可是大大的補品,是你們女人夢迷求的駐顏之物,怎麼能夠浪費呢?用你的舌頭把它們舔乾淨!”“都是些什麼歪門邪道!”皮蛋嬸雖口氣不屑,卻還是伸出舌頭地把嘴角上的Jing液舔乾淨。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還有這些也舔乾淨。”“不舔了,你又要使壞。”皮蛋嬸怕重蹈覆轍,朝後挪著身子。“你不舔是不是?”我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