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現在是大款,我可不會跟你客氣。”麗嫂笑道:“我要一個跑步機外加兩個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著買,跑步機我可要最好的。”
玉蓮不屑道:“你要跑步機只能擱那個放著生小的!”
麗嫂不跟她一般見識,道:“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機你一定要給我買,可不要忘記了。”
“好,一定不會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妝品吧。”
“什麼牌子的?”我道。
“我現在都沒用過外買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麼?”
“周麗你還記得嗎?”安琪微笑著看著我。
“周麗?周麗?”我叫著這個名字,感覺很熟悉,但半天沒有想起是誰,“什麼人?我不記得了。”
“瞧你那臭記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麼把她給忘了呢?你不記得她高一的時候還讓我給你送過信來著。”
“哦,想起來了!”經安琪這麼一提醒,腦海裡,一個留著棄兒短髮非常英氣的小姑娘噔的一聲活蹦跳地跳將出來,“這丫頭跟個假小子似的,實在跟她的名字難以搭配在一起,隔了這麼長久,真是想不起來了。”
“你這人!”安琪小嘴一撅,頗為委屈地道:“枉那個傻丫頭還經常問起你的事情,你卻把人家忘的一乾二淨。”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這兒有幸相遇,只怕還不知道何年何月這份真情才能夠有所依附。
我不免輕嘆,坐到她身邊,擁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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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悲從心來,輕輕地哭泣,眼淚嘩嘩地流出來。
我知道終究有感情釋放的這麼一天,沒有出聲安慰,只是緊緊地把她抱著,讓她能夠徹底的把積壓在心裡的苦水一次兒流出來。
玉蓮跟麗嫂分坐在兩邊也跟著抹眼淚。
我沒有阻撓,沒有勸說,沒有安慰,放任著她們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著一種積極樂觀正面的情緒,如笑口常開、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語常用來贈語他人。而哭則作為一種消極悲觀負面的情緒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無常,在面對失敗的打擊、親人的離別、朋友的誤解等挫折的時候,試問又有誰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你當然可以選擇不哭,但事實上,哭作為情緒的一種在此時自有它不可替代的價值,那就是自我宣洩、自我釋放、自我療傷,將心中的失望、悲痛、哀傷等負面情感藉由眼淚排出體外。大哭一場後人們會覺得心情平復了許多。如果勉強壓抑,只會讓負面情緒在心中累積,必然帶來一些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問題。
悲苦隨著眼淚流出,心裡輕鬆下來,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爾的聳了聳肩膀。
“看,這衣服都被你給洗好了。”我逗著跟淚人兒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為笑,彎彎長長的睫毛上淚珠兒顫,彷佛那雨過天晴後的梨花帶雨的羞澀,小手捶著我的胸膛,連連嬌聲道:“你壞你壞你壞……”我呵呵一笑,把她摟緊,抱在懷裡,雙唇擒住她的小嘴,舌頭頂開牙齒進到裡面誘惑了她的丁香。
由於下午要去縣城,所以沒有在醫院裡待的時間過長,十點多的時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後跟著女兒玩了會兒,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驚嚇,本來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過沒有騰出手來,下午又要去縣城,只好現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幾步就到了。
來到大門口,我剛要敲門,門就被從裡面開啟了,春香嫂笑容滿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來啦!”
春香嫂側開身子讓我進去。
“嗯,回來了就來看看你。”進到門裡,隨手把門從裡面栓上,我注視著她,“有沒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紅的,撲進了我的懷裡。
“對不起!”我把她緊緊抱著,輕撫著她的背部,親吻著她的鬢角,歉疚地道:“本來是昨晚就能回來陪你的,遇到點事。”
春香嫂抽蓄了幾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展顏笑道:“我又不是她們那些初墜情網的小姑娘,有什麼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遠都陪不夠!”我把她攔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懷裡,雙手輕掛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