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男人的!”她嘻嘻一笑,雙手挽住我的脖子,櫻唇吻了吻我的面頰,道:“我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你的話。我也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真心的。但這並不能說你就不能說好話討我開心啊。”“那你還說我有想別的女人嗎?”我在她還沒有藏起的飽滿玉峰上使勁抓了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軟而彈性十足的|乳肉中。
“啊!”她握住我的手不讓我再胡鬧,嗔道:“事實上你就是有想嘛。”“你說我想誰了?”既然你說我有想別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說出我想的是誰,否則就是沒有證據,純屬無稽之談。
“想誰你自己心裡明白。”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當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這麼一個白玉觀音一樣美麗的女神在我面前春情滿面紅潤光澤嬌態撩人的樣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誰還有心思跟她打口水仗費那口舌。
我的舌頭此時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來吸她的的。
“嗯!”她呼吸一窒,按著我的頭,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個小美人啦?”“小美人有什麼好想的,還是大美人有味道。”我連舔帶吸玩弄了好一會,抬起臉,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還沒有喝過你的奶水,真想嚐嚐是什麼味道的。”她杏眼微睨,嬌哼道:“誰讓人家奶孩子的時候你不在身邊陪人家!”“你不是沒告訴我嘛。”我親吻著她的眼睛,道:“當時你要是告訴我該多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兒子身邊,讓你幸福快樂地過完月子。”“就是怕你這樣才不告訴你的。”她親吻著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即便我不能給你做老婆,兒子也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兒子都一樣快樂。”“你對我情深意重,可我卻總是做讓你難過的事,對不起!”我心裡突然覺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霧。
“咱們不是說過不說‘對不起’的嘛。”她輕撫著我的面頰,柔聲道:“你是指文文的事,對嗎?”“對!”我點點頭,鄭重地道:“雖然我不是個好人,甚至連自己的丈母孃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想這樣,不想讓你因為我而作難,不想讓你因為我而難過,不想讓你因為太愛我而放縱自己放縱我任我肆無忌憚胡作非為。我想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淨之地,我不想看到你有半點的傷心半點的不愉快,我想永遠看著你開心快樂的笑臉。
可是,我沒有做到。我讓你傷心了,難過了,我真該死!”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愧疚的淚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高聳如山的白玉雙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微笑背後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活得那麼狼狽/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嚐嚐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痛哭一回/不是罪
對面的街區裡也有人已經起床了,在一天之中這清晨難得的寧靜裡聽聽音樂,隨著晨風徐徐傳來的是華仔充滿磁性的聲音。
她靜靜地抱著我,任我的眼淚在她的|乳溝裡匯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潔的雪腹上。
“哭夠了吧?”她眼中也含著淚,卻笑面如花,指著峰巒疊嶂間的水光粼粼,嬌嗔道:“看,這都快成祖國的大好山河了!”“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雙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動道:“祖國,我愛你!”“壞傢伙,剛才還哭哭啼啼一副娘們樣,這會兒又開始使壞了。”她捧起我的臉,笑道:“你就是這樣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你以為我是劉備啊!”我翻了個白眼,拋一個衛生球給她。
“咯咯……”她歡笑如歌,道:“劉備可比你厲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多死心塌地跟著他拋頭顱灑熱血的人,而且還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國。人家是一哭傾國,而你的一哭則只能傾掉我幾滴眼淚。可嘆哪可悲!”“要那麼大的江山幹什麼,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人去樓空只剩哀歌繚繞。”我嘆道:“佛雲,置之死地而後生,人生短短數十載春秋,最終都將歸於黃土,名利錢財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一笑而過。我們只是一個看客,這所有的一切只不過人生路途中的一個景緻。我們所要做的而且能夠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賞去體會了。”“你啊!”她手指點著我的額頭,笑叱道:“年紀輕輕的怎麼跟個老頭子似的一點積極上進的心態都沒有。真不知道你這幾年都在做什麼,靠你這消極的心態怎麼管理那麼大公司。”
我嘆了一口長氣,道:“這些年腦子裡不是學習就是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