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加班到幾點啊?”我笑道。
“草,你小子。”老九笑道:“丫最近跟哥們玩失蹤是不是?”
“就是,兄弟還以為你人間蒸發就此魂歸九霄了呢。”大華捏了個包子就朝嘴裡送,也不管今天早晨有沒有洗手,手上還是不是殘存著她女朋
友的愛液。
我笑罵道:“玩失蹤,人間蒸發,我哪有那個閒心。天熱的要人命,泡在水裡還嫌出汗。誰能跟你們比,夜夜春宵幾度風月無限,天天蜜裡調
油恩愛無邊。”對面三個女人聽了我口無遮攔的話,俏臉兒都通紅通紅,彷彿能夠滴出水來,真個是人比花還要嬌豔。
“丫這小子忒不地道,一見面就掐。”老九朝青屏道:“大姐你不管你弟弟,兄弟可要替你管管了。”
她笑道:“好了,別鬧了。趕緊吃東西吧。再不吃就吃不到了。”
可不是嘛,這會兒,還剩兩半籠的包子都快被大華一個人給報銷了。
“草,你小子!”老九和我一起伸出手朝蒸籠搶去。
“老闆娘,再來四籠包子。”青屏搖搖頭,笑著朝老闆娘招了招手。
“哦。”大華喝完碗中的湯,終於抬起了頭,摸了摸肚子,嘆道:“好飽!”
我看著他滿足而猥褻的臉,大嘆道:“你小子昨天晚上究竟戰鬥到幾點?”這傢伙一個人居然足足吃了兩人份的糧食。
“三點。”他驕傲地道,“凌晨三點。”
他女朋友氣得在桌下面死命地掐。
“厲害!”我差點絕倒,大嘆這傢伙真不愧是下半身動物。
走出店門,老九道:“晚上七點望江樓,不見不散。”
“誰請客?”
“紀賤人。”
“好。一定到。”
紀賤人就是紀劍,個頭不高,球卻踢得很好,位置前腰。他的成績非常好,我若不是最後一段時間的衝刺,跟吃了“智慧丸”似的,未必就能比他的成績好。
我們這幾個在老師眼裡屬於好動不安分型的壞小子都考的不錯,愣是讓好幾個老師厚厚的眼鏡片掉在地上裂了好幾瓣。紀劍670分、華中科技大,唐九陽656分、西安電子,大華629分、天大,還有我699分、北外。
大家分開後,我跟青屏手牽著手沿著街道繼續逛,走沒多會她就拉著我朝我原來租賃的房子走去。從那次回家到那天早晨,我就沒有再來過一次縣城。我以為房子她已經退過了,本來就是她給我聯絡的。裡面好多東西都是她買的,就連被褥也是她讓許仙從家裡拿的。與其說這是我的窩,還不如說是她的窩。
進門之後,我不禁怔住了。
地面乾淨,窗明几淨。什麼東西該放在什麼地方,都放置的整整齊齊。被單整整潔潔,被褥疊的跟豆腐塊似的。桌子上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這跟我走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更不像幾十天沒住過人的樣子。
“屏兒。”握住她的手,我輕輕叫著她的名字,到嘴邊的話卻沒能說出來。她微微一笑,偎入我的懷裡,和我緊緊抱在一起,靜靜地聆聽著我有力的心跳。我的臉與她的臉靠在一起輕輕廝磨,嘴唇輕輕親吻著她的耳鬢。
“對不起。”
第一百四十七回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來找我嗎?”她抱緊我,輕輕道出心中積壓已久的困惑。
早知道她會有此一問,可我卻沒有想好如何回答。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我已不是處男的事實。
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我的處男之身並沒有交給那個Chu女。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她為我保住的處男之身卻被一個跟她年齡差不多的少婦所破。
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我的處男之身是被我的堂嫂給破。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我是在可以反抗的情況下自願的失去了處男之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對她說。
來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即便她以後再也不理我,我也要跟她說個清楚。即便她以後把我當作仇人,我也甘心情願地接受。
可是,當事情來到眼前要面對的時候,當要把所有事情當面都說清楚的時候,我卻失卻了來時的勇氣,所有來之前已經想了無數次的說辭全都不見了蹤影,腦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
“你怎麼哭了?”淚水打溼了她的秀髮。原來我的眼淚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滾滾流出。她輕拭著我的臉龐,心中微微驚訝,雖然做好了最壞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