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只是想讓你高興。”我想她一定是誤會了。
“哥。”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沒有誤會。”
“我……”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哥,哥……”她輕輕地叫著,像是在熟練著這個頗具含義的稱呼。
“文兒。”
“哥,你不要有什麼負擔,我不是因為你對我好才喜歡你的。昨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裡也都是聲音,彷彿你正在我的面前對著我在笑,可是每當伸出手的時候,卻原來什麼也沒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幹什麼。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你了,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歡上你。雖然還不知道‘喜歡’跟‘愛’有什麼區別,但我不想改變自己的心意,即便將來真的愛上你,我也甘心。”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盤,鏗鏘有聲,彷彿當頭棒喝敲在我本已對她隱藏的心田。
“文兒,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這樣花心下去好不好。本已說好不在花心,到處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眼前的時候,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兒。什麼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嗎?
“哥,不要有什麼負擔,咱們慢慢來,好嗎?”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
慨嘆啊!
“好,先這樣吧。”也只好這樣了。不想再在這件事上多費神,遂道:“你還沒說要我幫你什麼忙呢。”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邀你到我家來做客。”
“到你家做客,這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會答應。”
“我可是在叔、嬸、還有爸爸媽媽面前打過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請來,我的信譽可是很受打擊的。”
“就這麼點事,還繞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隨你怎麼說,你可是已經答應我了。趕快過來吧,媽媽和嬸嬸正在準備飯菜呢。”
人家這麼有誠意,咱當然是卻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嗎?”跟許仙好久沒見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還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廳裡哄弟弟玩兒。剛才還跟爸爸談起你們當年拼酒的事兒,那勁兒可高興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說當年你耍賴少喝了一瓶啤酒贏了他,他非要找回這個場子。”
“這小子當年酒量就驚人,這幾年肯定沒少鍛鍊,我還真怕不是她的對手。文兒,你可要幫哥哥擋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負責照顧我。”
“不行啊。小叔已經放出話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賽,任誰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就這點出息。剛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說‘刀叢劍林,赴湯蹈火,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嗎,怎麼就這會兒就變卦了。哼,你要敢不來,看我不死給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姑奶奶你可不會真的這麼想不開吧?”
“嚇到了吧。咯咯……”電話裡再次傳來她開心的笑聲。
這時候,玉卿從外面回來了。
“誰的電話?”她走過來,把手中拎著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緊挨著我坐在沙發上,耳朵靠了上來。
“是卿兒回來了嗎?”電話那端,丹丹聽到了玉卿說話的聲音。
“她剛回來,你跟她聊一會,我去整理一下,等會就過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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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文嗎?”玉卿從我手中接過電話。
“是啊,你剛才到哪裡去了,打你手機關機,家裡電話又老半天沒人接。”
“家裡沒有青菜了,去市場了。手機又剛好沒電了。什麼事啊,這麼急?”
“請你吃飯啊,高不高興。”
“真的?請吃什麼,不會又是大排檔吧?”玉卿雙腳輕甩,把腳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跟電話那端的許文聊開了。
第一三五回
她們越聊越起勁,顯然沒有我什麼事。想起還要給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來朝衛生間走去。
“等一下。”剛走兩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頭不解地看著她,剛才還聊的忒起勁,這會怎麼又想起我了。
她腳尖繃得忒直,玉腿橫掃,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這袋子拎廚房去,裡面的菜放進冰箱裡。”
我還以為一上午沒有我抱著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