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我的大腿根部,讓下面激動得彈跳連連。左手摟著她的美背,右手從羅麗的腰部拿過來拉住她的腿朝上搬了搬放在我的小腹上,讓她的熱源中心緊壓在我的腰部,盯著她的眼睛笑道:“告我,可是你們先誘惑我的,要告也是我先告,最多算咱們個通姦。”
“噗哧!”本來埋頭裝睡的羅麗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寒玉珠隔著我的身體朝羅麗的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死丫頭,笑什麼?沒看見我被欺負了,還不趕緊來幫忙。”羅麗噱噱呼痛,“哎呀,你不是跟他玩的正高興嘛。”“死丫頭,團結就是力量,知不知道啊?嗚……”寒玉珠還想說話,小嘴已經被我給擒住,大舌一捲填滿了她的口中。
想達成統一戰線野,休想!
翻身壓倒在寒玉珠的身上,雙手抱緊她的翹臀,長槍單挑,蓬門初開的玉門關再次遭逢長槍的蹂躪。
“啊……”寒玉珠一陣悶哼,盤骨澎漲痠麻,感覺身體內的某處又被撕破了,陣陣脹痛讓她有種戰慄的感覺,銀牙緊咬,卻還是呻吟出聲。清晨的火氣高漲,腰部力量奇大,次次都如打樁,“哦……”處子剛破的緊窄夾的我奇爽連連,嘴裡喊著她的大葡萄,含糊著說道:“珠兒,你的洞洞好小,夾的哥哥好舒服。你的奶奶好美,好好吃。
哦……”寒玉珠的身體裡好像有億萬只蟲子在蠕動,酥麻瘙癢,雙手胡地抓著,面熱似火,杏眼微睨,小嘴兒哼哼唧唧唱著歌兒,只管任我大力施為。
“麗兒,你也別閒著。”羅麗坐在一邊,愣愣地看著我們兩個顛鸞倒鳳,身體裡好似有蟲子在爬動,一股邪火從心底冒起,燃燒著她的慾望,慾火奔騰,身體迅速地火熱,雙腿間隱隱有某種液體流出。我拉她過來,張嘴含住她的櫻唇,邊在寒玉珠的身體上耕耘著,邊挑逗著羅麗的激|情,大手在她的雙峰上游走,沿著香滑的柔腹,找到她熱力四射的源泉,輕輕揉捏挑逗,不片刻便水流潺潺,汩汩如泉。
“嗯啊……”寒玉珠再次敗倒在我的槍下。羅麗緊跟其後補上位置,我一記單刀赴會,便狼入虎|穴,東奔西跑,慌不擇路,任她壁壘千丈,我卻獨龍直搗,終於水湧山疊,無路可逃,狼終於被虎擒住,然一股白漿噴出,狼卻再次逃出。
早晨的美好時光裡,我精力充沛,再接再厲讓她們兩個三次才終止了這場豔事。
“太陽曬到屁股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大天老明,輕柔的霞光穿過窗稜的縫隙射到房間裡,白色的光帶中漂浮著淡淡的微塵,在這夏秋之際,照射到人身上,讓人感到無比的舒服。
“明透了嗎?”羅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躲著刺目的陽光。
“嗯。”
“幾點了?”寒玉珠也從熟睡中醒來,伸了個懶腰。
我抬眼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鈴,“9點50。”
“啊!”寒玉珠猛然坐起,想起來昨天只顧著抵死纏綿,卻忘了將鬧鐘定時。
“怎麼了?”我坐起來,扶住她的香肩。
“都怪你,我今天遲到了。”寒玉珠把柔美的嬌顏靠在我懷裡,粉頸搖,嬌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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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所長,這兒就數你最大,誰敢管你,繼續睡覺。”我抱著她又躺了回去。
寒玉珠掙扎要起來,“不行,我必須以身作則。麗兒,把我的衣服給我遞過來。”
“這裡又不是在城裡,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又用不到你。”
“你啊就知道睡覺,別睡成了大肥豬了。”寒玉珠嬌媚地啐了我一口。
“快起來吧,你昨天沒回去,她們肯定該想了。”羅麗笑嘻嘻地在我的嘴上親了一口,披著衣服回她的房間去了。
“光是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不顧別人了,也不想想我昨晚把你們弄的多爽,連個陪人家睡會兒覺的時間都沒有。這回啊,我可真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卸磨殺驢了。”
“瞎胡說個什麼,不想起來就自個兒繼續睡,反正這兒也不怕有人打攪。”寒玉珠穿好衣服,咬了我的嘴唇一下,急忙跑了出去。
“我以前到這裡辦什沒見著你們這麼積極。”我獨自抱怨,接著便傳來洗刷聲,跟著聽見了開門關門聲,輕嘆一聲,只好把氣撒在夢裡頭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鬧鐘的指標指向了10點50,正好剛剛又睡了一個小時。
羅麗與寒玉珠都沒有回來,我便只好穿起衣服,洗把臉,走出了房間,看四下靜悄悄的沒人,便走出了派出所的院子,經過派出所的辦公樓時,朝裡邊瞄了一眼,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