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胡說話嗎?”麗嫂對著我哼了哼小鼻子,走出房間,朝樓道兩邊看下不見人影,便鎖上門回來,上了床從後面抱住我的脖子,咬著我的耳朵,“大壞蛋,你的鬼心思我知道,可是從今天開始,直到我好了以前,不准你跟別的女人歡好!”
“啊,這怎麼可以?我這段時間豈不是要做和尚了?”我把她從身後拉過來,讓她雙腿分開跨站到安琪的兩邊,衣襟分開,水袋似的大跳出來被我銜住。麗嫂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杏眼微眯,“就是要讓你個壞蛋當一當和尚,誰叫你一點也不知道收斂。”我抱住安琪的雙股,使勁的聳挺了幾下,把剛過一次的安琪再次送上了巔峰,“我冤枉啊我,每次都是你們有需要找我要大棒子來安慰,我可沒有主動出擊啊!”兩次過後,安琪的身體軟倒下去,爛泥般癱倒在玉蓮的身邊。麗嫂媚笑著蹲下,又開始打理著我的戰矛,這些天的這種活計全讓她給包攬了。
把還沒有射完的瓊漿射進她的櫻桃小嘴裡,四個人經過一場酣戰後並排躺倒在床上,不久便步入了香豔的夢境。
醫院後面半里地新建的環形街道上,靳俠騎著電動車還有半里距離的家裡行去。靳俠的家原本住在鎮政府的大院裡,由於豆涵生的提前離休,房子被鎮裡收回,她們一家便搬回了老宅。豆家老宅距離鎮上也就裡許地。高樓大院,金碧輝煌。雖然兩年前大清查的時候沒有查出豆涵生貪汙受賄的證據,但由這剛新建成的富麗堂皇的宅院便可知道他這人絕非清廉之輩。
靳俠騎在車上,眼前不停地浮現剛才親眼看到的那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雙腿間的陣陣涼意,讓她羞紅的雙頰時時不能平靜。她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成為了一個偷窺者,而且還是一個被人當場給發現的偷窺者,更且自己還因此第一次體會到了到來時的那種感覺,真的好丟臉。若是沒有及時逃出房間,那個年輕的強壯男人會不會把自己也給那個了,若是真的被他那根大號的棒子捅一捅,……想到這裡她感覺滑膩的雙腿間又有東西流了出來,趕忙搖了搖頭,夾緊雙腿,加大了電門。
其實做護士的,尤其能做到護士長這個職務的,有幾個沒見過除自己的男人之外的男人的性器官。對於靳俠來說,男人那引以為傲的東西在她的眼中早已經司空見慣了。只是能夠讓她記著的實在少之又少,可偏偏這隻被她稍稍瞄到一眼的卻不時地在她的腦海裡浮現,時如山嶽之挺拔,時如猛虎之下山,時如狂獅之入林,時如神龍之倒海,讓她原本平靜的腦海始終無法再次平靜下來,如利劍般深深刻痕在她的心房之上。
一覺睡到下午六點多,醒來的時候,三女都不在身邊,只有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響。微感尿意,我起身光著身子走過去,見裡面只有玉蓮一人臥躺在浴缸裡面,“她們呢?”玉蓮笑臉甜甜地坐起來,浴水被她那玲瓏浮凸的胴體從中間分開,顫顫的|乳球上點綴了幾滴水珠,殷紅的奶頭兒好似經過浴水的洗滌而分外的迷人,“她們兩個下去看孩子了,剛下去。”“哦。”我站在馬桶前扒開槍栓朝裡面射去,36。5°的溫熱液體帶著上揚的衝力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白色弧線正中馬桶的內壁,哇塞,積聚了半天的尿液還真是不少。“咯咯……”玉蓮看我在她身邊尿尿笑了起來。“笑什麼?”突然有個壞壞的想頭,腳匣缺步,空中的白色弧線陡然轉變方向,直朝玉蓮正笑得開心的小嘴裡射去。“媽呀!”玉蓮在喝了一口36。5°的飲料後驚叫著把頭潛進了浴水之中,嚇得不敢半天露出水面。
哈哈一笑,我把最後積蓄的一點尿液排到馬桶裡,按下衝洗開關,朝浴缸走去。
我站在浴缸前,手握住胯下。浴缸裡,玉蓮實在憋不住了,終於把頭從水裡冒了出來。她見我手握住下面正對著她,以為我還要尿到她嘴裡,便又要朝水裡潛去,但有覺著不對,擦了一把面上的水珠,笑罵道:“小壞蛋,總是不幹好事。”我嘿嘿一笑,放開胯間的手,道:“好喝嗎?要不要再來點?這可是36。5°的高階飲料,市場上很難找到!”“噁心!一邊去!”她拍擊著水面,道道水箭朝我身上射來。“朝裡面去點,我也要洗。”光滑的地面上濺的都是水,我沒穿拖鞋,光腳,腳下有點滑,我扶住浴缸的邊沿把一條腿邁入了水中。“不要進來,容不下兩個人。”玉蓮的身體朝裡面靠了靠,這浴缸確實有點兒小了,單人的,一個人都感覺活動不開。“沒關係,你先站起來,我躺下面。”我把玉連從水中拉起,嘩啦一陣水響,一個玲瓏的從水中站起,帶起一片片水花,潺潺的從她浮凸別緻的身段上潺潺流下,那彷佛中依依不捨的留戀,比起中學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