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與身都是極度地渴望著發洩一番,但是總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終告誡著自己冷靜、堅持、不要迷失。
這種存在是什麼,不大明白,但想來總歸逃不掉諸般情緒的一種。
綜觀種種能夠羅列的可能,這種存在最最接近的應該是“自尊”了,但絕對不排除還有別的可能混雜其中。
悉悉索索,這是她穿衣的聲音。
不甘地閉上眼睛,失望大過了渴望。
聞聲而不見人,只好幻想。
背後傳來的聲音與腦海中的畫面混合,這應該算是對傷心的我一點小小的補償吧。
猥褻的笑臉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當我陷入幻夢中不願出來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一聲悶哼,仿若暮鼓晨鐘般在我的心裡敲響,把我從迷惘中驚醒。
“怎麼了?”沒經過大腦的思考,本能地就轉回了身體。
這種可能或許無法理解,想來應該是大腦雖然一直在不斷地幻想著種種令人鼻血狂噴的火熱畫面,但它的焦點始終都沒有離開身後的真實的女人,大腦中樞始終都有一條神經在關注著這一點,所以在猛然驚醒的那一剎那會條件發射的做內心裡早就渴望無比的事情。
於是乎,高度緊張中的身體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剎那便本能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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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體橫陳,雪白如玉,光滑如緞,玲瓏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聳,一襲白色,柔嫩呵護,深壑間誘惑無窮無盡;私密含羞,天藍色的軟紗迷地蓋在上面,萋萋芳草彰顯萬點春光,隱隱可見,令人遐想萬千。
鼻頭刺癢,一股熱流滑下,抬手輕拭,血跡斑斑。
可嘆,還是真實的更具有魅力!
看著手上鮮豔的紅色血跡,嘴角微微一挑,心裡輕笑,原來上帝也不能免俗啊!
七|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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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回
/!女人緊閉著雙眼,眉頭皺成一團,面色如若白紙,冷汗覆面,痛的直髮抖,然她卻牙關緊咬,強忍著萬般的痛楚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看著她冷汗橫流的面頰,我心裡猛地一震,募然驚醒,原來她傷的那麼的嚴重,脊樑上冷汗狂湧,滿腔的慾念驟然間化作萬股清流,剎那間平息了暴躁的血液,在理智將要崩潰,身體將要暴走的時候,千鈞一髮地制止了野獸般愚蠢的行為。
頃刻間,我的眼裡沒有了火熱的慾念與半絲的的雜念,幽幽如潭,心裡一片清明。
男人天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生來就是保護女人的動物。
作為男人最重要是不能讓女人痛苦,更不能把歡樂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雖然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兩全其美,但作為男人,有擔待的男人始終都要義不容辭地履行作為男人最原始的義務。
此刻,不是猶豫的時候。
以萬般輕柔的雙手輕輕托起她的雙腿,儘可能地不讓她感受到半絲的痛楚,把她沒有穿好的底褲拉好,繫好絲帶。
雖然難免會有讓人噴血的景色,但此刻卻不是欣賞的時候。
扯起床單包裹住她裸露的嬌軀,免得春光外洩,暴露在外面,驚爆世人的眼球。
橫身抱起她,二話不說就朝外面走去。
所有的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著,半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偶爾睜開眼睛,時不時地瞅我兩眼,眼神時清時濁,充滿了各種憂思與複雜的情緒。
看慣了女人的眼睛,幾乎各種各樣的眼神都見過了。
但她的眼神卻讓我無法捉摸。
眼睛是心靈的視窗,眼神代表的就是心靈。
可我卻無法從她的眼睛裡看到她的心裡。
在此之前,我還以為已經完全瞭解了女人,卻不知道原來自己有沒有窺得門徑還很難說。
女人心海底針,難以捉摸啊!
難怪有人說,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書。
想來我要讀懂這部書,還需要下大點功夫啊。
到醫院拍了片子,雖然還是很痛,但萬幸的是尾骨只有輕微摔傷,不是很嚴重,只需打兩針吃點藥,休息三五天就會好了。
幸好沒有摔裂尾骨,若不然,傷筋動骨,最起碼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
本來說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願意,說是聞不的醫院裡那股子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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