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無倫次地大叫:“老公用力……我要死了……”。
我緊緊擁住顫慄抖動的她,一陣顛狂後,終歸平靜。
我喘吁吁地從玉真身上爬起來,躺倒旁邊。剛剛緩過神來的玉梅姐輕輕地為我和玉真拭去激|情後的狼籍,然後側身躺在我的另一側。我一邊一個,左擁右抱,實在是齊人之福。
今天晚上,我終於實現了一箭雙鵰,大被同席的願望。
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兒,想我嗎?”
玉真伸手沿著我的胸脯向撫摸,終於摸倒我的胯間,輕輕撫弄,吃吃笑道:“這個害人的壞東西真是想死真兒了!”與此同時,又有一手掌撫到了上面,不用問也知道那是玉梅的。姐妹分工,一上一下,不停地運動著。
玉真將頭枕在我的胸脯上,夢幻般地道:“初去時候特別想,幾乎每天都到半夜睡不著,每晚都幻想著老公能進出我的身體內肆虐一番,直到後來慢慢才剋制下來。”
“那樣會憋壞身體的。”
“那能怎麼辦,難道你讓我找別人解決嗎?你個混蛋,就知道你會這樣問,我咬死你。”這個女人,說咬她還真咬了,張嘴就咬住了我胸膛上面小小的凸起。
“啊!”
我痛叫一聲,接著一股邪火湧遍全身,慾火再次被點燃了。
我翻身爬起,拉著玉真,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啊,好漲!”
玉梅姐現在也是慾火再燃,抱住自己的妹妹就是一陣狂吻,堵住了妹妹的大叫聲。這是她們姐妹第一次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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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
/!思鄉拳拳心,月下急急行。恨無長腿術,一步到家中!
已經兩年沒有回家了,媽媽在期盼,親人在等待,讓思鄉的情兒越來越濃。眼看春節在即,與家人團聚的日子已迫在眉睫。兩天前終於將一切打理妥當,南迴歸家。長途跋涉,穿山越水,“御翔”載著我們一家四口經過一天一夜的不停賓士終於踏上了故鄉的這片土地。兩年多不見,彷彿一切都沒有變化,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人還是那人。
途經家鄉的小鎮時,恰逢年終集會,小鎮上人山人海,車輛通行多有不便,“御翔”只得隨著人流慢慢地向前挪動。
“哇,好多人呀!”睡著在玉梅姐懷中的寶寶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小臉紅彤彤的望著車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覺得大是希奇。
玉真扭了扭痠痛的脖頸,向玉梅姐道:“姐,坐了一天一夜,累死了,咱們出去走走吧!”
“好。你看寶寶也正想著出去玩玩哩。”
玉真見姐姐答應,便向前面駕駛的我道:“恬,停車,我和姐姐下去走走。”
我將車停下,道:“你們帶著寶寶先到麗嫂家等我。外面挺冷的,多穿件外套,別凍著。”
寶寶一邊讓玉真兩姐妹給她穿著外套,一邊向我道:“爸爸,你不下車玩嗎?外面好多人,好熱鬧呀!”
“呵呵,爸爸還要開車,等到前面你麗媽媽家爸爸再帶著你玩。”
打扮好寶寶,玉真與玉梅一人外套一件風衣抱起寶寶走下車去,不多時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半個小時後,“御翔”終於駛到了麗嫂的店門口。
麗嫂家是開食品、電器生意的。每到逢集的時候,她家的門面前的空地上便會車輛雲集,幾乎將門前塞得滿滿的。尤其今天更是如此。等我到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位置了,只好將“御翔”遠遠地停在集南頭皮蛋叔的修車鋪前面。
“乖乖,好漂亮的車呀!”我剛下車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便聽到有人誇讚我的寶車。聽聲音很熟,肯定是我認識的。
果然,我朝說話的那人望去,不是皮蛋叔是誰,“皮蛋叔,好久不見!”
“日,小子,兩年不見,發大財啦!”皮蛋叔還是和兩年前一樣,與別人說話前總是先要問候一下對方。乖乖、操,靠、日等等這些鄉里的粗話口頭禪,每次至少要帶上一個,幾乎沒有一次落下的。但皮蛋叔這個人雖然人長的五大三粗,說話也粗,可是人卻是不壞的,可以說我們村上學的小朋友幾乎沒有一個沒受過他的恩惠的。
“什麼發大財,跟皮蛋叔比起來差遠了。”我嘿嘿笑道。
“操,小子,調侃你皮蛋叔是吧?”皮蛋叔假裝生氣道。
“小侄哪敢!”我看著皮蛋叔的店鋪比兩年前派氣多了,一排十多輛嶄新的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