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微微有些變了。
打心眼裡,他們不太願意和這類人打交道。
這就好象現代人知道有個克格勃站在自己身邊,就算沒做過什麼錯事,多半也要心虛幾下的。
蔡君揚已哼聲道:“怪不得天神宮不遠千里跑到我文心國來行什麼交換學子,只怕交換是假,刺探我國內情是真吧?真不知洗月派高層是怎麼想的,竟然會任得天神宮妄為,懦弱!”
果然非議統治層永遠是下層人民樂此不疲的興趣。
蔡君揚性情直爽,對鷹犬素無好感,因此哪怕當著顧長青的面也是直說無忌。
顧長青到不生氣,只是笑道:“刺探訊息為暗堂的工作,鷹堂負責的主要還是緝捕,蔡公子這個罪名我卻是當不起的。”
“卻不知道我文心國有何人需要鷹堂來緝捕?”柳紅煙問道。
“一件盜走我天神宮寶物之人。”顧長青悠悠回答。
說著,他已將當初虛慕陽之事說了出來。
當然,由他口中說出來的故事,味道就整個變了,無非就是虛慕陽貪圖重寶,盜走天神宮寶物後逃逸,顧長青奉命抓捕,順帶著也就做了這天神宮學子總辦等等。
“原來是這樣。”蔡君揚點了點頭:“這麼說,這盜寶之人已死,而寶貝卻落到了我文心國人手中?”
“正是如此。”顧長青回答。
“那天神宮可找到了此人?”柳紅煙問。
顧長青笑道:“此子異常狡猾,極為難覓,我天神宮搜尋三年都沒能抓到他。”
書名揚道:“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到也不是。只知此人如今年方十六,姓唐名傑。”顧長青拖長了語調回答。
刷!
學子們的目光紛紛落在唐劫身上。
唐劫到是面色不變,反而一臉驚訝:“哦,這麼巧?那人也叫唐劫?我還以為我這名字很少見呢。”
“傑出的傑。”顧長青笑道。
原來是這樣,大家同時鬆了口氣,但隱隱又總覺得有些不對。
平靜月已低聲道:“顧總辦此番與我們同行,看來不是巧遇吧,多半也是想看看此劫與彼傑,可有多少相似之處。”
顧長青大笑:“是,唐公子是野谷原人士,正好我們要找的那個唐傑也是小河村人,兩人家鄉相近,姓名相近,又年齡相近,我天神宮自免不了要查探一番的,有得罪處還請見諒。”
“無妨,只要不是冤枉好人就行。”唐劫到是很隨意道。
顧長青卻是眯了眯眼:“不過……當初我們追查那虛慕陽時,只是從賣房的契約上得到了唐傑這個名字。唐兄弟不覺得奇怪嗎?我們是怎麼知道他是小河村人的?”
唐劫一楞:“我不明白你這話什麼意思。”
顧長青已道:“為了查證這個唐傑的身份……我扒了小河村的墳。”
“你說什麼?”唐劫全身一震。
顧長青的聲音如陰風飄蕩在唐劫耳邊:
“我扒墳驗屍,事後更將屍體拋至路旁,任野狗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