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他們聊了許久,阮莯菀覺得時候不早了,她還得處理工作,於是和宴邶琛小聲說道:“那個時候不早了,我還得處理工作。就先去酒店休息了,你和他們說一聲。”
宴邶琛聽到自家媳婦要跑路,怎麼可能會同意。想了想,說道“夫人,去什麼酒店,你要是不想和睡一間房,這裡的房間多得的是。”
坐得很近的宴淮霂,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也幫著自家大哥說道:“是啊,大嫂我們家房間多得很,怎麼可能讓你們去酒店住。就留下來吧!”
阮莯菀有些無奈地看著宴淮霂,又看向宴邶琛,眉頭微微皺起:“這不好吧!第一次來就在你家住下。”
聽到她這麼說,宴邶琛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湊到阮莯菀耳旁,低聲道:“夫人,和我第一次見面,不就和我睡了一夜嗎。怎麼現在就害羞了?”
阮莯菀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嗔怪地瞪了宴邶琛一眼,壓低聲音說道:“你還敢提!那次是意外,這次不一樣。”
宴邶琛嘴角上揚,眼神中滿是戲謔:“有什麼不一樣?在我看來,都是在我身邊,而且,這裡是我家,我會保護你,你不用擔心什麼。”
宴淮霂看著兩人在一旁竊竊私語,好奇地問道:“大哥、大嫂,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神秘。”
阮莯菀輕咳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沒什麼。只是我真的覺得不太合適,畢竟我們……”她沒有把話說完,但眼中的猶豫之色更濃了。
宴邶琛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莯菀,別再糾結了。你留下來,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相處,也可以讓你更瞭解我,瞭解我們晏家。這對我們之間的關係,無論是感情還是商業合作方面,都有好處。”
阮莯菀剛要反駁,晏夫人走了過來,笑著說:“阮小姐,就留下吧。我們晏家是真心歡迎你的,而且這麼晚了,你們倆個女孩子去酒店我們也不放心呢。”
阮莯菀心中長嘆一聲,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很難拒絕了,只好點頭答應:“好吧,那就打擾了。”
宴邶琛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拉著阮莯菀的手,對晏夫人說:“媽,我帶莯菀去房間休息了。”又轉頭看向宴樰玥道:“妹,你帶林秘書去客房休息吧!”
晏夫人微笑著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宴樰玥歡快地應了一聲,便拉著林漵芩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宴邶琛則牽著阮莯菀的手,沿著長長的走廊向客房走去。
阮莯菀看著周圍奢華的裝飾,輕聲說道:“你們家可真夠大的,感覺像迷宮一樣。”
宴邶琛笑道:“以後你多來幾次就熟悉了,要是迷路了,就喊我,我來當你的嚮導。”
很快,宴邶琛帶著阮莯菀來到了為她準備的房間。他一把拉著阮莯菀進了屋,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如同兩人此刻不平靜的心跳。
宴邶琛猛地將阮莯菀壓在牆上,他的雙眼緊緊盯著她,眼中滿是痛苦與委屈。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質問:“夫人,你說要走的時候,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嗎?那一刻,我感覺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割著,每一滴血都在流淌,每一絲疼痛都在啃噬著我的靈魂。”
他的眼神愈發熾熱,像是要把阮莯菀看穿:“我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哪怕只是一點點,你對我至少會有一點感情的。我能感受到我們之間那些微妙的瞬間,那些眼神交匯時的火花,那些不經意間的觸碰,難道這一切對你來說都毫無意義嗎?”
說著,他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猛地朝阮莯菀脖頸處咬去。那不是兇狠的撕咬,而是帶著一種愛恨交織的複雜情感,牙齒輕觸著她細嫩的肌膚,似是懲罰,又似是絕望中的最後一絲挽留。
阮莯菀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瞪大了眼睛,她能感受到宴邶琛的痛苦,那種深入骨髓的悲傷彷彿透過他的身體傳遞到了自己身上。她的心中一陣刺痛,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宴邶琛見她不說話,更加委屈了,“夫人,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說著,又朝阮莯菀嘴唇上親去。
親到快要窒息時,阮莯菀推開了他,才緩緩開口道:“你我本就是契約關係,動情是不可能的。還有當初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說的不讓我對你動情,這不是正如彼此所願嗎?”
宴邶琛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抓住阮莯菀的手,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我那是怕你是因為利益而靠近,所以才會說的那般話。畢竟我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