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我很不明白，當初您為什麼要將他留在身邊？很多姐妹都不待見他，儘管他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惡劣，可在這種剛結束男權時代的高峰時期，不少遭受過迫害的姐妹，都將矛頭對向了他。”
“額，可能是我當時哪根筋搭錯了吧，你不覺得他很不一樣嗎？”擦拭著因為剛才的咳嗽，濺露出的水漬，鶴熙頭也沒回，再次端起桌中精美的茶杯。
“這一點我也能察覺到。”聞言，天使霜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哦？說說看。”對此，鶴熙到提起了幾分興趣。
“一百年前，我還是技術落後的高階天使，當時我以為我把他玩壞了，結果現在看來，他屁事都沒有。”
“如今我已經升級到了半神之體，身後更是有您的天基系統，我曾回顧那一場戰役，結果發現，是我被他玩壞了。”
“嗯，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他的實力至今還是個迷。”
“然後我又發現他的生活很富有規律，自制力很強，有時候他能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動作，持續一整天，雖然我並不理解意義何在，但憑藉我多年的戰士生涯，我發現那時候的他，很危險。”
“再有，不少姐妹都對他冷嘲熱諷，甚至刻意的讓他難堪，那時候我能看出他的心裡其實是憤怒的，但最後都沒有選擇反抗，並且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心中不存在怨恨，對姐妹們都充滿了好感。”
“賤骨頭...”再次品了一口，鶴熙感到有些好笑。
“額，您這麼形容也確實很貼切，好吧，就是賤骨頭。”
“嗯。”
“他對待大自然很尊敬，一花一草，一水一石，很奇怪，我並不知道我是怎麼察覺到的，但他就是給我這種感覺，女王，我非常疑惑。”
“哦？”頓時，鶴熙臉上又笑出了花，毫沒形象的趴在桌上，歪著頭打量她。
“額？女王...您這是...”天使霜被她看的很是不自在。
對此，鶴熙沒有回答，只是伸出食指對她彈了彈，示意靠近一點。
天使霜不明所以，往前地挪了挪。
“你已經開始感觸到了他最初的神性，有沒有想過，將他...像對待一名男神一樣...嗯哼，你懂的。”
“......”女王，你這樣學凱莎女王調侃人我有一種扁人的衝動。
“真是沒趣，好吧，其實我和凱莎也不知道，男人失去了女人不會得到快樂，那麼反過來問，現在...你快樂嗎？”
“在正義的秩序下，追隨著女王的腳步，我...”
這個問題比較神聖，對待每一個女性天使來講，她們都會堅定不移。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知道...還是差太多位面了...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其實呢，不管是正義秩序還是天宮秩序，都會存在著一種瑕疵，吶...不完美才是最美，或許你們還不瞭解，等到你們瞭解的時候，你們會發現，正義這個東西嘛，很殘酷，我們可以它不懼死亡，但死亡其實並不可怕...”
說到這，鶴熙的眼眸出現一絲迷茫，她空洞的望著這片天空。
“孤獨才是最可怕的，我們都瞭解，所以極力的避免，但是...”
看著周圍豪華的莊園，生機勃勃的綠陰地草，蝴蝶在飛舞，蜻蜓在嬉戲，鳥語花香，蟲鳥啼鳴...
“呵，很美是嗎？”
說到最後，鶴熙彷彿變成了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凱莎，你極力的將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儲存，可你心裡很清楚...我們都清楚...所以你說，愛是永恆的。”說到最後，鶴熙已經一個人處在那裡發愣，眼無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讓邊上的天使霜就更加不自在了，感覺自己全程都在聽天書，像是多餘的一樣。
“那個...女王...”
“嗯？哦！沒事，聽不懂沒關係，總之你要明白，天使不僅僅只剩下女性，在遙遠的未來，還會有男性的存在...”
聞言，天使霜張了張嘴，她覺得這句話她可以反駁一下，不過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鶴熙提前打斷。
“你別先急著反駁，等到你站到了一定的高度，再來發表你的言論，那時候你會發現，現在看到的，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美好。”
說完，鶴熙將目光移到了一個方向，不出意外的話，凱莎應該就在最中央的那座宮殿裡面。
也確實，凱莎坐在以往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