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凱莎就交給你了，雖然她有聚合的能力，但只要按照你先前的計劃，想來應該短時間見不到她人了。”
“伊梵閣下，您如此強大，不如和我一起研究虛空真理，沉浸在偉大的知識海洋裡。”
“這就免了，地球有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終歸不是走在一條路上。”
“那就非常遺憾了。”
“沒什麼好遺憾的，不過在未來，或許我們會走在同一條路上，但絕對不是現在。”
“我相信會有這麼一天，我期待那天的到來。”
說完卡爾再次行了一禮，隨後虛影緩慢消散，連帶著周圍禁錮的空間，也徹底的消失。
伊梵停在原處並沒有立即回地球，事實上有一個問題被他一直都忽略掉了。
以往莫甘娜提出的終極恐懼理論顯得太過片面，讓伊梵僅有一個直觀的理解。
而現在，隨著明白的事情越來越多，他的思想，也顯得更加廣闊了些。
所以，他突然之間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宇宙，似乎並沒有真正的瞭解過。
從龍珠世界中可以看出，宇宙並非就只有一個宇宙，在宇宙之上，還有著眾神的存在。
而超神宇宙，就真的如同他所看到的那般簡單？
以至於卡爾口中不時提起的虛空，也被伊梵給下意識的忽略掉了。
“宇宙誕生137億年，而已知的文明，最長也不過是神河的二十萬年，相對於百億之久的宇宙來說，連個零頭都算不上，那麼這一百億久的時間裡，究竟有什麼？”
“所謂的虛空？還是莫甘娜口中的終極恐懼？有意思，我差點忘了這茬，看來超神宇宙，也並非是那麼單調。”
說到這，伊梵的目光也不由得望向了莫甘娜所在的地方。
對於這個疑惑，在伊梵想來，莫甘娜或許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比如和她談談終極恐懼。
屬於行動派，既然心中有疑惑，伊梵也不介意走上一段。
反正他和莫甘娜的關係還算可以，找她解惑，而且還扯到終極恐懼這個話題，想來她應該很有耐心。
……
另一邊，隨著凱莎的隕落，被她帶過來的天使，無一不是呈現掉線狀態，一個個像個軟腳蝦一樣栽倒在地，完全失去了作戰能力。
這時候，惡魔也沒有趕盡殺絕。
怎麼說莫甘娜也是天使曾經的王，嚴格來講，除了凱莎以外，天使並不是她的敵人，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同胞。
如果不是在戰爭階段，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與天使為敵。
畢竟莫甘娜追求的只是自由，而非殺戮。
“應該是那個變態出手了，姐姐，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們爭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發現，贏了沒有任何意義。”
坐在凱莎之前坐過的位置上，莫甘娜的雙眼顯得很惆悵，儘管戰爭的結果是她贏了，而且是她唯一贏的一次，但現在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甚至還隱隱有著一些失落。
“是沒有什麼意義，不過還真是難得，你竟然會在凱莎死後，最後稱她一次為姐姐，看來你們這兩萬年要死要活的，都快要打出以往的感情來了。”
伊梵一步踏出，不掀起半分動靜的出現在她面前。
“什麼人？保護女王！”
其邊上不少惡魔戰士都被嚇了一跳，不過有不少認識伊梵的惡魔，都揮手製止的邊上同伴的下一步動作。
“你們都下去吧。”
莫甘娜一揮手，直接將周圍的惡魔打發。
作為三萬年前就存在著一位上古神，能和她說的上話的，已經沒有幾個了。
“伊梵，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很久就接觸到了終極恐懼？”
頓時，莫甘娜的話讓伊梵一愣，隨後微微一笑，暗自道了一聲巧了。
“我連終極恐懼都不知道是什麼？你覺得我該如何接觸？”
莫甘娜沉默了，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遙望著上空，也不出聲，就這麼靜靜的將伊梵擱在一邊。
半響，還是伊梵先忍不住，只見他向前一步，示意莫甘娜給他挪個位置。
在其讓出一點後，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
“跟我說說唄，你似乎很害怕那個什麼終極恐懼。”
伊梵的話也是讓莫甘娜一愣，將其瞬間的拉回了現實。
在一臉怪異的看著伊梵時，微張著嘴巴，顯得很是疑惑。